华笙因为手腕受伤，所以手速有些慢，江流就一直耐心等她。

两人玩了三局，居然都是平局，也是罕见的很。

华笙自认棋艺高超，可遇到江流，才知道山外有山，原来真的有人可以跟她一样聪明，有天赋。

“你挺厉害的。”华笙抬起头。

“糟糕，平局我就没的玩了，还不如故意输给你，还能亲你一口。”

“你别闹。”华笙涨红了脸。

中午的时候，两人吃了阿姨做的热汤面，里面放了很多蔬菜和西红柿，酸酸的，很爽口。

吃饱后，华笙有些犯困，就迷迷糊糊的靠着贵妃榻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把蒲扇。

江流拿起一旁的毯子，顺手给她盖上。

身后响起阿姨的声音，“阿笙小姐手里的扇子，是老夫人生前最喜欢的。”

“难怪……。”江流恍然大悟。

难怪华笙睡着了都不舍得松开手，一直抱着睡，原来她是想奶奶了。

那老阿姨又说，“姑爷，我们小姐是个长情的人，虽然性格有些孤僻，可心是好的，老夫人活着时候很疼五小姐。五小姐自小身体不好，一到了冬天寒疾就会发作，老夫人就会花钱买很多的炭火盆送来，把屋子里弄的很暖。然后小姐睡冒汗了，老夫人又要拿着蒲扇坐着身边，给她扇风，这些对小姐来说，都是最珍贵的回忆。”

“奶奶是最疼阿笙的人了吧。”江流微微叹息。

那个老太太，他也只见过几次，临走前还交代他好好照顾阿笙的。

“是啊，老夫人总是哭着说小姐命不好，生来就得不到父母的爱，还要被送到这里来，过着尼姑一样的日子……清汤寡欲的，不能跟其他小姐一样去上学，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没关系，以后她就会过最幸福的生活。”江流听到华笙童年的苦涩，微微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