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此刻整个三界六道都抱着什么心思，一时间整个天界出现难得寂静，实在是有些接受无能，上一秒还是毁天灭地的大魔王，下一秒却变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宝贝？

这样的反差任谁都有些接受无能。

最不敢接受的还是江流。

此刻他看着眼前回归婴儿时代的波旬，神情有些动容。

想伸手，又不知道要怎么抱，僵持了许久，尤其是波旬那声父亲，像是做梦一样。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肯认我了？”

江流抬起微微有些颤抖的手，将波旬圈在怀中。

“父亲，您是我的父亲，是我错了，我不该……”

“我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波旬回归婴儿时期，身体的能量全部凝聚了，为免继续净化，耗费。

如今自然也不能像个五六岁的孩子，正常沟通，只能在脑海中思索，好在江流不是一般人。

波旬的暗语，全部都能听见，也能明白！

就是能听见，江流有一瞬间想着波旬是不是骗他，但看着怀中圆润的小人，这是他跟华笙的骨血，就算是骗，只要他将波旬的全部魔气，净化，波旬彻底变回正常的孩子，就算折损他所有修为，他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