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虞头也不抬，应了声：“嗯。”

“那……以后可不可以换个……”

解相思的话还没说完，唐叔虞直接拒绝了：“不可以。”

“唐老师。”

解相思不解地看向唐叔虞。

唐叔虞则抬眸与她对视，极其严肃地教训道。

“有什么好害羞的？亏你以前还是个医生，医生面前只有患者，没有男女，不懂吗？”

解相思又忍不住嘟囔了：“可我现在已经不是医生了。”

唐叔虞观察着女人的小表情，有些想笑。

“不是有过男朋友吗？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解相思梗着脖子，回道。

“谁……谁说，有过男朋友就……就必须做过那啥啊。”

唐叔虞明知故问道：“真没做过？”

“我……我一向都洁身自好，才不像某些人，还不定跟多少女人滚过床单。”

解相思清了清嗓子，面红耳赤地回道。

唐叔虞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那晚的情形，她，确实还是第一次。

“你口中所说的某些人，指的是我吗？”

解相思躲闪着男人的视线，支吾道：“不是啊，你干嘛对号入座？”

唐叔虞真是被这个女人给打败了。

“我呢，没有跟很多女人滚过床单，二十八年来，也就只睡过一个。”

解相思眼睫毛颤动了厉害，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小声道。

“你，你干嘛要跟我解释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想着，难道唐老师只睡过申瑶一个女人啊？

当然，除了她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