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晓你这次以大欺小,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三道身影从暗处走出,显然刚才一直便在观看双方的战斗。
白悬哈哈大笑,戏谑的看着面『色』难看的那人,打趣道:“怎么样,是你自己要掂量掂量白释的斤两,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哼,我怎么知道这小子不光连先天大手印都学会了,就连修为都步入了元芒阶,你是不是早知道实情,故意要让我出糗。”那人面上挂不住,有些恼火的看着白悬。
“先天大手印我倒是知道,至于他什么时候破入元芒阶,我就是真不了解了。”
虽然这么说,但那人看向白释的目光是实实在在的带着欣赏。
“嗯,白释,你来的很是时候,我们四个刚好聚在一起,”白悬一脸欣慰的看着白释,然后开始介绍身边的几人:“嗯,这个刚才恬不知耻偷袭你的家伙,就是甲之一脉的族长白晓。”
白晓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向白释点点头。
“这一位,乌之一脉的族长,白楚河。”
白释记得此人便是上次在家族集会上拍着桌子那位,那人也是满脸赞许的看着白释。
“至于这一位,英之一脉的族长,白长天。”
白长天身材矮小,乃是众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位,他一脸冷漠,看了白释一眼,丝毫不做理会,倒是让介绍的白悬有些难堪。
“长天族兄,你这态度也太恶劣了吧,白释可是宇埙老大的儿子。”白楚河对白长天的态度极度不满。
“哼,区区一个小辈而已,宇埙老大我白某人自然是服气的,但是他这个儿子我还真不觉得怎么样,这么多年他在家族中什么样子,你们几个不也知道,就算现在破入元芒阶又如何,那白天浩早在一年前便已经是后天七层了,如今更是拜入了流风阁,这白释能比吗。”
白长天一脸轻蔑,打量了众人几眼:“你们三个这次找我来,想的是什么我自然知道,你们想扳倒白海,又与我何干,你们没想过,就算扳倒了白海,那么下一任的族长依旧是要从主脉最杰出者中选出,那白天浩自然会当选,这样一来你们扳倒白海又有什么意义。”说完竟是一挥袍袖便转身离去。
白楚河大喝道:“白长天,我们怀疑当年宇埙老大是被白海所陷害,你当年命都是他给的,你难道就不想为老大讨回一个公道吗?”
白长天此时背对着众人的身影听到此话却是一震,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不妨将重心放在当下。”
白晓大怒:“这个糟老头子,冥顽不灵,忘恩负义!”
“算了算了,”白悬嘴角挂着苦笑,劝说道:“白长天就算不加入我们,但念着宇埙老大的旧情也不会助纣为虐的。”
“如今我们这一方,六大支脉我们就占了一半,洺泽二脉则是白海的死党走狗,从权力来看,我们双方相差不大,这都是白释你的功劳,你以你的表现说服了二位,十七岁的后天七层,你可比宇埙老大都要厉害,就算在明丰国历史上你都是独一无二的。”
白悬一脸赞叹,谁能想到三个月前还是一个后天二层,在家族打压中艰难生存的小武者,如今连支脉族长都能过上几招不落下风,这简直就是妖孽。
“白海毕竟是主脉正统,我们想扳倒他不能师出无名,必须拿出证据,这么多年,他将那件事都隐藏的很好,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
“而且,要扳倒白海,我们就必须拥立一位新家主,主脉年轻一辈资质尚浅,唯一的选择就是白胧山,天幸的是胧山族兄自幼便跟宇埙老大关系极好,但是我们依旧要拿出白海陷害老大的证据才能说服他。”
四人聊得很晚,白释也是头一次了解到这些族叔准备为了自己父亲的确是付出了很多。
夜『色』降临,离开了白悬府邸,白释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一直沉寂不动的寰繇烙印此刻却是轻轻一动,那明黄『色』的巨目在这一刻居然亮了起来。
白释将目光投向白家的北方,似乎那里有着令寰繇烙印异常在意的东西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