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怔愣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间,余乔收回了眸光,“你这伤要上『药』的。”
“你先帮我止下血,一会我去县城医院换『药』,谢长河会在那里等。”慕北城解释一下,似乎是不想余乔心里担心,又似不想她有压力。
难道她不帮他止血,他就准备熬一个时到县医院吗?
这男人真是的,自己的身体也不在乎。
那流的是血,不是汗,虽然只是隐隐的出血,但伤口是明显的裂伤了。
“你过来一点。”余乔无奈的着。
慕北城把大半的身体都压上了副驾驶,从外面看起来,两人就像是在做着亲密的动作。
余乔只觉得鼻息间猛然窜入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两人之间不过间隔一尺的距离。
余乔只觉得心口砰砰砰地跳动着。
男人却是不动如山,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余乔有些慌『乱』地收回了目光,落在了他的伤口上,伸出纤纤玉手,在他伤口左右上下几个位置各自按压了几下。
手更像挠痒痒一样,在慕北城胸口来回的摩挲着。
就那么简单的几下,余乔便停了手,“你稍等下。”
完,,拉开车门,下了车,走到不远处的草丛里,弯腰仔细的找了找,抬手拔了些铁苋菜,直接在手里『揉』捻压。
回到车上,解开了慕北城缠着的绷带,把『药』草敷在他伤口处,再把绷带绑好,“好了。”
“好。”慕北城姿势不动,眼眸热烈地看着差不多贴在他前胸的妻子。
“哪里了。”余乔忽地低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慕北城随着她的眸光往下,唇角缓缓扬起,“年龄,还要等两年才到结婚的年龄。”
余乔看着他那带着戏谑的眸光,蓦地想要咬掉舌头算了。
他指她的年龄,她往自己胸口上看什么看。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好了,回什么话呢。
真是昏头了。
怎么每次遇上他,总是能让她产生莫名其妙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