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这个人，他杀了你的孙女黄娅，是他，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张怜溪平静的看着王奶奶，咬字清晰，慢慢的，残忍的说了出来。

张怜溪的话，本来就咬牙切齿的说，再加上她眼角的血珠，腹部大面积的红，让人无端的寒毛直竖。

“你说……我的囡囡……她是被……张老头……”

王奶奶身子不停的摇晃着，仿佛只要来一阵风，就能够把她吹倒一样。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张怜溪说的话，可是不由自主的，有相信了张怜溪的话。

“张老头，你真的……”王奶奶转过头，满眼婆娑的问。

“我……”张爷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的眼神躲闪，不由自主的心虚，也不敢去看王奶奶。

看到这样的张爷爷，王奶奶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呢，这是默认了啊。

王奶奶一下子就哭了起来，以前，还可以自己骗自己，说孙女只是失踪了。

或许她还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快乐的生活着，可是现在，就是这样的幻想也破灭了。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囡囡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王奶奶哭的不能自己，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身体的重量全部的都在我的身上。

黄娅更是像被雷劈中一样，呆呆的看着张怜溪，然后又机械的转过头看着有些颓废的张爷爷。

“怎么会？怎么会呢？怎么会是张爷爷呢？”

“他明明就像是我的亲爷爷一样，对我宠爱，疼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怜溪姐姐，你是不是弄错了，其实根本不是张爷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