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明月再次从试衣间出来，走到收银台前，顾曲和就示意她拿好东西跟上来。

姜明月提着牛皮纸袋，跟在顾曲和身后，还想问他几个问题。

看到电梯门口，程亦歌她们两个人还站在那里，姜明月索性作罢。

哟，还没走呢？

等着看她被赶出来？

无聊。

程亦歌盯着姜明月跟着顾曲和身后走出来，眼中疑惑又不屑的神情更深。可是看到姜明月手里提着的购物袋，程亦歌的脸色迅速就变了。

“姜明月，你还真是演戏演全套，装到底啊？”

程亦歌抱着手，斜睨着姜明月。

她就是不相信姜明月有钱到能在16楼买衣服。就算买了又怎样，把自己的积蓄全部花掉？到最后还不是一个冒牌货！

姜明月倒是觉得有点好笑。

“呵，你还真是有耐心啊……”

在这里等她这么久，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啧——

姜明月看着都替程亦歌嫌得累。

“认识？”

顾曲和淡淡瞥了程亦歌一眼，停下脚步，转过身问姜明月。

姜明月露出甜美的笑容：“不认识。”

程亦歌：“……”

顾曲和站在姜明月身边，程亦歌自然注意到他。

个子很高，身形颀长修挺，全身都穿着黑色系的衣服，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只出一双澈黑漂亮的眼睛，深邃有光。

就算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上矜贵冷清的气质。

“走了。”

顾曲和催姜明月。

姜明月点头，“噢。”

她也不想跟程亦歌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