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的工作很忙，是不是很辛苦？”

“……”

蒋嫣凡唠唠叨叨的说半天，顾曲和没理她。

他身边的人，怎么都跟毕时城一样能在他耳边讲个半天。

好吵。

蒋嫣凡不以为意，打量着他别墅里摆设，视线落向厨房，看着姜明月围着围裙的背影，犹豫的问：“她真的是你助理？”

“不然呢？”

顾曲和翻开手里的剧本，垂眸安静的看着。

蒋嫣凡看向他，“不可以辞退她吗？”

顾曲和淡声说：“不会。”

不是不可以，是他不会，他不想。

蒋嫣凡咬了咬下唇，轻眯着眼看他缓缓说：“如果我非要你辞退她呢？”

“……”

顾曲和微微皱了皱眉，看向蒋嫣凡的眼神里带了一些警告，但依旧耐心的跟她说：“小凡，有些人不要去闹。”

“你很在乎她？”

蒋嫣凡硬着头皮对上他的视线，淡淡嗤笑一声，“曲哥哥，你知道，我从小对你在乎的东西，都特别有兴趣。我如果得不到的玩具，你知道我会想尽办法让别人也得不到的。你凭什么管我？越是不让我惹的，我偏要去惹！”

“出去。”

顾曲和眉间带着微凛，语气也隐有愠怒，缓声道：“我等会给蒋夫人打电话，告诉她，你在我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