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只是说到这里，原身千金的脸就已经变得惨白。

她眼神呆滞的看着季夫人，沉默很久，甚至鼓起所有的勇气去反驳道：“他不会介意的。”

“不会介意？”

季夫人抓着她肩膀的力道又大了些，“如果宁琛知道你是为了季家的财产才接近他的，你说他会不会介意？就算不是你的意思，你也应该明白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原身千金垂着眼帘，抓着蛋糕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她的父亲，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件事的……

怪不得最近姜闵开始问她一些很日常的问题，她见了谁，去了哪里，有时还会告诉她可以带朋友回家坐坐。

她还以为姜闵开始关心自己了，原来都是她的自以为是。

季夫人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松开手斜睨着原身千金，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你要知道，除了你，宁琛会有更好的选择。会有更好的人站在他的身边陪伴他，他也会取得更大的成就。”

“而你只不过是短暂的路人，你凭什么要让宁琛为了你，改变他生命中全部的轨迹？”

季夫人此刻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可姜明月却觉得这些话像笑里藏刀，疼痛得令她难以呼吸。

姜明月是旁观者。

可她却感同身受地心痛着。

这样的记忆，应该隐藏了很久。回忆起来，却还是伴随着清晰的疼痛。

原身千金不甘心的闭了眼，却更加清晰的听到季夫人说：“答应我，你绝对不会和宁琛在一起，会为了他好放弃他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