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曲和牵住她的手，一起放进口袋里，“哪里奇怪？”

“就……”

姜明月磕磕绊绊的说：“她现在好像对我有点太好了，我……不太习惯。”

“……”

小姑娘用又软又清澈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征求询问他的意见。她那一点不确定的迟疑，在他眼里，都变成了心疼。

仅仅是因为别人对她好一些，就开始惶恐自己是不是配得上这份喜欢，又开始不确定会不会亏欠别人……想方设法地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她怎么这么傻啊……

顾曲和按住她的脑袋，低头跟她对视。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姜明月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神色。

热烈。

又真挚。

“姜明月，你值得我对你好，值得我喜欢你。他们是心甘情愿的，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一辈子……”

离得近。

连他的话，都一字不落地全都能记在心里。

他在跟她说，她值得别人喜欢她，面对那些爱意，她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地试探，只要大大方方地接受就好。

到底是这些爱意来得太过汹涌。

而她从来都不是谁的小公主。

“嗯。”

姜明月认真地点头。她数了数日子，说：“温时，为什么这个年过得这么慢，我好想回家啊……”

想跟他在一起。

冬天一起窝在两个人的房子里。

有暖气，有猫有狗，可以做很多很多很家常的事情……却因为是他，会变得很温馨。

顾曲和再次试图忽悠她：“要不你跟我回顾家过年？”

姜明月想也只是想想，她之前可能心动不如行动了，现在估计行动前还得给商念汝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