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了好一会儿，继续说：“我说的也是事实。不用再为我们做什么了，反正我手下不止他一个艺人，他退圈之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毕时城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家里还有两个温时丢过来的麻烦的小家伙。大抵是房间里浓重的酒气和寒意，让这两只住惯温时温暖干净的别墅，娇养的猫狗不适应地上跳下窜，狂吠、叫声不止。

“别吵了。”

毕时城蹲下身，揉揉圆儿的头，轻嗤一声，“你说我这么帮他们，我图什么啊——”

他图什么啊……

现在闭上眼，就能想起温时最后来找他帮忙的那天，还正巧是姜明月生日。

那天，是毕时城送顾曲和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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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她了吗？”

毕时城摇下车窗，点了支烟，将手臂吊在车外。

他郁躁得闷吸一口，再全数把烟雾吐出来。

“没有。”

顾曲和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

也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粉丝说，说他辜负了她们的喜欢，说他违背了初心，说他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