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啊，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年少勇敢，少年如芒。

跑得太急，后劲上来，顾曲和连咳了好几声。

姜明月都快笑出声来，被顾曲和掐住脸颊，“有这么好笑吗？”

“让你不好好照顾自己。”

姜明月怕顾曲和感冒，拉他进来，把门关上，推他上楼：“快点去洗澡，不然我又要给你找医生。”

“我……”

顾曲和还想说什么，被姜明月一眼瞪回去：“你去不去？”

他无奈地笑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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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曲和是想问她，他那天说的话是不是很伤人，她有没有难过很久，如果很难过，现在他跟她道歉。

“你也知道你说得很过分。”

姜明月毫不客气地把某人的脸扯成各种形状。

“对不起。”

顾曲和轻轻拥住她，“不到两个月，我就先认输了。那天爷爷叫我去书房，是把我哥的财产转移书交给我。我没有办法在明知道，他把所有都给我的情况下，不去做任何事情。”

“甚至我还有想过，如果我一开始听爷爷的话，顾澈会不会比现在过得好一些。”

“后来又渐渐理解了，如果他不那么骄傲，他就不是顾澈了。”

姜明月转过脸，去亲了亲他的脸颊，“顾澈的事，真的不是你的错。你别太内疚了呀……”

“嗯。”

顾曲和温柔地揉了揉姜明月的发顶，“我知道。”

姜明月有些犹豫的问：“那你和洛莱……”

“除了我喜欢的人，我不会跟别人结婚。”

顾曲和笑了一下，“不过是重新再来而已。”

那些利益牵扯里的人，缺少的，也不过是重新再来的勇气。

哪怕越挣扎，越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