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林落乌小心翼翼地看向司晨染。

他若是对司晨染没有嫉妒之心，也不会让对方有机可乘。

“我明白的，都怪我太优秀。”司晨染一笑，潇洒自然。

林落乌见着她笑得毫无芥蒂，便知司晨染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由感激道：“谢谢你。”

“你能够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证明你已经看开此事，希望经历此事之后，你的心性能够更加坚定。”沈老还是很看好林落乌的。

“谨遵师傅教导。”林落乌认真地说。

“你今天受苦了，便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司晨染对林落乌道。

林落乌看出司晨染还有话和沈老说，便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沈老还是不打算说邪气的事情吗？”司晨染问沈老。

沈老带着老人饱经风雨的从容道：“阿染，你应当也判断出那是邪气，而并非恶魂。”

“恶魂是魂，带有邪气的多半是思想邪性的人或者是杀伐气过重的兵器。”

“今天落乌身上的那点邪气，不足那个家伙的万分之一。”沈老喟然叹道，“阿染，纵然七阶巅峰对你来说都是难以越过的高山，更不要说那个家伙了。我们沈家世代再次定居，便是为了压制住那个家伙，只是现在……快压不住了。”

“只是压制不住的话，这城中百姓又当如何？”

“那我也只好用聂家人的性命压制那家伙了。”沈老苦笑，“本不想与你说，但你观察入微，这事儿瞒不了你。”

“您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沈怀秋却什么都不知道。”司晨染何尝看不出沈怀秋被沈老保护得很好，若说镇压邪气是他们沈家必须做的，沈怀秋应当一早就接受过这方面的知识。

“她的父母都因为这事儿……没了，叫我怎么让她跟着我们继续承受这个命运？邪气便让我来扛，列祖列宗若是要训斥，便训斥我好了。我啊，想为了我们家怀秋，自私一回。”

司晨染看着沈老，脑海里闪过了她的爷爷司晨骜的容貌，感受到了他们对孙子辈的爱意。她道：“沈老，那家伙在哪里，让我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