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让林落乌在一旁坐下后，手一动，凶牙剑便落在了她的手里。

她目光阴鸷地看着阴缠，周身的嗜杀之意冰冷如能一击致命的毒蛇。

“软弱得和怕虫一样？不够狠？”她笑了笑，笑容毫无温度。

“自然！”阴缠冷声道，“比起你，我更看好雪佳穗！那个小丫头也是真够狠的，我让她布婴灵邪阵，蛊惑了她几句，她便亲自动手了。她抓了五个孕妇，亲手剖开了她们的肚子。活剖孕妇取子效果最好，那几个孕妇吃了药，肚子被切开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她们眼中的恐惧可真是美丽。她将成型的婴孩从她们的腹中扯出来，连带着肠子一起。那画面，真叫一个鲜血淋漓。”

林落乌在一旁听到这些话，拧了拧眉头。

他曾经见过雪佳穗，本以为雪佳穗只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没料到雪佳穗会这么残忍。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守住了本心。

不然，他很有可能在阴缠的蛊惑之下，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司晨染手握凶牙剑，快速朝着阴缠挥了一剑。

这一剑古朴无华，却自有一种阴狠之气。

“带着凶戾之气的剑气？这不是送给我的下酒菜吗？”阴缠吸收着她挥来的剑气，怪笑起来，“桀桀桀，我没事！你根本就发挥不了凶牙剑的力量，凶牙剑是凶剑，你不够凶狠！它在你手中便形如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