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伯摇头：“不曾……你和他对招的时候，可找到了他的异常之处？”

“那人会用香，燃气的香聚集起来的烟能够攻击人。且，他的左手小臂处有一‘之’型的疤痕。我怀疑他是你们药王谷的人，即便不是药王谷之人，也是极为了解药王谷的人。”司晨染说，“我一早便让寻觅楼查此人，却并无音讯。”

方毅伯苦笑道：“我相信你，可是长老他不会信你。但凡长老他听到一定的消息，就会觉得是你做的，他……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那你准备带我回去对质吗？”

“我会回去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长老听。”方毅伯道，“至于你，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逃之夭夭又或者是找寻证据。长老那脾气……我拦不住的。对方这一次陷害，看似有很多漏洞，可其实他是算准了长老的性子，就根本不会出错了。”

方毅伯因为和司晨染有接触，方才不会被有心人诱导。

可是方长老根本就是一个不听人劝的老顽固，方毅伯觉得自己的解释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用处。

“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劝劝他。”司晨染前世在药王谷待过，也知道方长老就和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她的杀手锏那么多，还不至于害怕方长老。

只是她想到被暗杀的爷爷，还有莫名其妙被毒杀过一次的叔叔，便怕要是她这边弄出了太大的动静，到时候惹得那背后的仇人出手。

“我会尽力而为……”方毅伯苦苦一笑，“我根本不愿与你为敌人。”

最初与司晨染接触的时候，方毅伯便觉得司晨染不好惹。

即便是现在，他仍旧持有这个观点。

他不让司晨染跟着他会药王谷，反而是让司晨染自由活动，就是不想方长老和司晨染对上。他担心的不是司晨染的安危，而是方长老的安危。

“我也不想多一个敌人。”司晨染拧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