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晨染垂眸看着坐在地上哭的女子。

女子生了一副好相貌，细细的柳叶眉，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还有那小小的樱桃唇。就这样貌，便是笑着都招人怜爱，更不要说她还哭着呢。

“公子，求求您了，您带我出去吧。”女子咬着唇，期待地看着司晨染。

司晨染挑眉：“你都死了，出去做什么？”

“我……有人占着我的身体出去了，我若是出去了，兴许还能找回我的身体。”女子祈求地看着司晨染，“我怕那人对我的家人不轨……”

司晨染看着女子身上的衣袍，笑了笑说：“若是我没有记错，你这衣袍的款式最起码是百年前的了。你就算是出去了也没多大用。”

女子仓皇地看着司晨染，呆怔了一会儿，方才道：“那……我可以留在公子的身边吗？”

“你想跟着我就跟着吧。”司晨染无所谓地说道。

女子便飘在了司晨染的旁边，好奇地看着司晨染手里的凶牙剑。

她看凶牙剑的时候，眼中尚有几分惧意。

“这死魂林之中的恶灵，都是各过各的？没有拉帮结派的？”司晨染不经意地随口问了一句。

女子收回了看凶牙剑的目光，说：“有。”

“怎么合作的？”

“死魂林难得进来一个人，那些人拉帮结派之后，便与其他恶灵争夺那进来的人。然后其中一个恶灵附体，再出去外面带更多的人进来，让同伙都能够有身体，方便离开死魂林。”女子缓慢地说道。

司晨染摸了摸下巴，又问：“那这死魂林当中，有没有最厉害的老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有遇见过什么厉害的老大。”女子摇了摇头，眉宇间有着挥之不去的忧伤。

司晨染瞥了眼女子，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