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墙壁尽头的壁炉中,扔着几块木头还燃烧着缕缕火焰,附近摆放着一块放在粉色地毯上的摇椅,上面随意丢着一块橙色毯子。
而上面那个经典的爱马仕标志,和泰勒脱掉羽绒服后身上那件白色的范思哲短袖一样,让人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对待生活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随手指了指沙发,泰勒走到客厅角落的吧台,脸上带着很自然的笑容说道,“喝点什么,水,茶,咖啡,还是别的。
哦,抱歉,我忘了这是家里,除了酒就只有果汁了,希望你们喜欢”。
说着,从冰箱中拿出几个易拉罐,直接向他们丢了过来,然后和自己倒了一杯散发出刺鼻味道的伏特加。
坐在了那架打开盖子的斯坦威钢琴面前,可能刚刚声音就是从现在拿着酒杯的手中传了出来。
端起杯子轻轻的呡了一口,泰勒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从嘴中吐出来的声音比起刚才也微微有些颤抖,“好吧,你们想了解点什么”?
“嗯,我们想知道可能你也根本不愿意相信的东西,劳伦斯这种人近乎自负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哪怕真的他选择自杀,也绝对会有一万种更体面的方法,但绝对不包括在自己卧室的浴缸中割腕”。
卡卡罗特手指那双漂亮的浅灰色瞳孔只是注视着泰勒,手指轻轻的随着壁炉中火焰的跳动,有节奏的在自己大腿上敲击着。
他发现偶尔一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不但会让他更快的进入节奏显得不那么紧张,而且会无形让对话双方之间那层信任的隔阂消除的快一点。
当然,这种小动作一定不能是那种带有歧视或者别的恶意的动作。
泰勒惊讶的看了一眼卡卡罗特,这位看起来像是演员的家伙,竟然像是三人的中心一样。
并没有等到自己偶尔在新闻中看到过的那位鲁道夫探长说话,就直接对自己提出了问题。
“嗯,我也不相信他是自杀,可是我说的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一切证据表明他就是自杀”。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同样生活在这个现实的让人厌恶的城市中,泰勒很清楚偶尔发出一些无关紧要的抱怨,会让人心生怜悯。
可是如果一直喋喋不休的话,那就像一个令人作呕的怨妇一样,而且说些废话并没有什么用。
不过卡卡罗特丝毫没有在意态度突然变得有些冷漠的泰勒,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开口说道,“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我们看到了劳伦斯先生的行程表,当然,你比我们更熟悉那个东西,所以我很疑惑,他并没有自杀的理由。
而且看起来那份遗嘱也不是出自劳伦斯的手笔,有点草率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