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卡卡罗特将手中最后一点披萨塞入嘴中,这块盒子上印着整齐的摆放着一圈鲜红的短沟对虾的披萨,上面只有一些小的可怜的小虾米随意的撒在上面,不过严格意义上说,确实算的上是海鲜。
不过相比起这个夸大宣传的披萨,虽然吃起来有些油腻,而且不可避免的有股化学添加物带来的奇怪的味道,可是比如今拿波里手里拿着的那袋虾条要好上太多了。
这个在早上无聊的开始在自己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开始蛙跳的亿万富翁。
如今手里拿着一袋从冰箱中翻出来的膨化食品,膨胀的袋子上,画着一直诱人的澳洲龙虾。
可是拆开袋子后,随着那股充斥在其中的气体消散干净,里面只有一点相比起袋子少的可怜的虾条,可看不见半点龙虾存在过的痕迹。
虽然拿波里还没有完全继承自己父亲的遗产,可是他现在的信用卡或者支票,早已被银行授信了几乎没有限制的额度。
但是看起来现在的他,除了住的地方好了许多,别的地方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自从来到伦敦之后,除了办理了一些必要的手续,几乎一直待在这栋别墅中,可能开始的几天,房间中依然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不过这些看起来并不能影响他的生活。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拿波里完全现在可以离开那栋刚刚有人自杀过,显得很晦气的别墅。
虽然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但是这个家伙,就像是一个自闭症患者一样,乐在其中。
无聊的近乎乏味的生活,让守在镜头前的卡卡罗特,都忍不住有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他实在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可以忍受的住外面的花花世界,整天像个无所事事的老年人一样,一个人待在家里。
虽然地暖让这间公寓有着令人舒适的温度,可是穿着衬衣的卡卡罗特,依然双眼通红失去了仅剩的那点耐心。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糟糕的雨天终于宣告了结束,甚至卡卡罗特无聊的数了下,拿波里一共吃了三袋虾条,一包薯条,两杯牛奶,以及一杯威士忌。
虾条一袋装了七十九根,其余两袋都是八十一根,而那包粗薯则装了二十六根带着凹槽的薯条。
盒装的牛奶明天到期,还是没有改掉以前养成节约的习惯,拿波里将那盒劳伦斯恐怕会直接扔掉的牛奶全部喝掉。
而且看起来他并不是很习惯喝酒,喝了倒了三分之一杯的威士忌之后,他原本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
原本狭长的眼睛,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瞪了起来,然后直接躺在那张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现在。
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用胳膊肘支着脑袋的伊丽莎白,早已在这个安静的房间中昏昏欲睡,一头金色的长发时不时随着晃动的脑袋,在面前摇晃着。
卡卡罗特站起身子稍微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嘴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漫长的等待总是最考验一个人的耐心。
而一直没有消息的鲁道夫探长,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找到,那根准备打蛇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