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医的话,犹如一块巨石投到河中激起千层浪花。
“当然好了,以后我们陈家沟村民坐火车只花七折,还不羡慕死那些外乡人。”
“不光羡慕,说不定以后外乡的女人都会争先恐后的嫁到我们陈家沟,为啥,还不是为了坐火车方便和便宜,以后我们陈家沟的男丁都有福了。”
“不光出行,运货的钱也只出七折,以后咱们陈家沟成立一家货运商行,运费收低一些,一定有无数商家找来跟咱们合作,陈家沟再也不会贫穷了。”
村民们眉飞色舞,都觉得以后大有钱途。
“李不医你还在蛊惑人心,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你建的铁路要拆了!”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谁在胡说八道!”
三叔祖脸色一沉,怒声大喝。
陈家沟铁路现已修建完成,所有村民都在站台两旁建了新房子,有酒楼,有客栈,有商铺等等,就等着铁路运行后坐地收钱。
现在居然有人扬言要拆铁路,这不是阻挡陈家沟村民的钱途吗?
村民们都愤怒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给老夫出来!”
三叔祖朝着声音方向看去,居然发现陈长兴,陈玉娘,杨露禅等人的身影。
“好啊,还有脸回来!”
三叔祖指着陈长兴等人喝道:“族人们,陈长兴这个混蛋回来了,当初害得我们差点被砍头,现在回来指不定又想怎么坑害我们,大家说,如何惩罚他们?”
“当然是按照族归处罚!”
“先废掉族长之位,再把他们全都关押起来,然后当众审判!”
看着陈长兴等人,村民们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当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陈长兴二子挑唆,若非李不医格外开恩,差点被送进温县大牢,届时留下一家老小该怎么生活。
“陈耕耘,陈有其,你们两个混蛋差点害死我们,今天必须在讨还公道。”
台上的李不医还未说话,三叔祖和陈家沟的村民们已经冲向陈长兴等人。
“你们疯了,咱们是一个村子的,应该合起伙来找小哑巴报仇,骂我们干什么!”
陈玉娘急得嗓子都喊哑了,村民们根本不听她的。
“混蛋,李大人的名讳岂是你能侮辱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陈玉娘耳朵里。
陈玉娘刚转过身,就被陈公干一拳打在眼眶上,顿时成了熊猫眼。
“陈公干,你个混蛋,打我干什么?”陈玉娘捂着眼睛大骂。
“你说我打你干什么!陈玉娘,你个扫把星,当初我只是在营里晒太阳,就是因为你,害得老子被吊到营外,在族人面前出丑,我不打你打谁!”
陈公干握着拳头又冲向陈玉娘。
“怎么会这样?”
这一幕,让陈长兴难以置信。
原本回来找李不医算账,结果账没算成,反被陈家沟村民先算账。
“大家听我解释啊,当初……”
陈长兴极力辩解,奈何村民们对陈长兴恨之入骨充耳不闻。
“哎呀,别打我啊!”
陈耕耘,陈有真,杨露禅,以及回来帮忙的陈栽秧和金允儿都遭了殃,被村民们打得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