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这次可是比以往他生气加起来还要严重得多,如果一切也能让他服个软,强吻一下就可以解决,他也就不会每天担惊受怕,生怕缓缓真的心里没他。
弄丢缓缓的后果他接受不了更是不愿接受,苦闷的闭上双目感受着无尽的黑暗,心情难以得到平复。
“你这是要亲自送我上飞机?”
驱车回到那个让他作呕的家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二话不说,那个名义上的父亲直接丢给他一张邀请函。
冷眼说道,“你是我张家唯一的继承人,有些事情必须要由你出面,你喜欢做什么没出息的律师,可以由着你,但是现在你必须听我的。”
看着脚旁的静静躺在那里的信封,眼底尽是不屑,嘴角一抹戏谑的冷笑。
转身刚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
一直坐在大厅正中央神色严肃的男人蓦然起身,一脸愤怒的睁大眸子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看着毫不犹豫往外走的张逸豪,心里愤懑更加难平,随手拿过摆放在一旁的青花瓷扔了过去。
好在准头有问题,啪的一声碎在离张逸豪不远的地方,凄凄惨惨。
“混账东西,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大门,我立马就让人把那个韩缓缓抓回来。”
张逸豪听到缓缓的名字身子蓦然一怔,厌恶的眼神顿时变得猩红,眼底尽是恨意。
不得已停下步伐,垂落在身侧的手握的咯咯直响,手背上的经络更是清晰可见。
咬着牙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看着那个让自己怨恨不已的中年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他乖乖听话,没有出去的打算,张振天冷哼一声朝着身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十分明白自家老爷的意思,即便是心疼张逸豪却也无可奈何。
快步走到门口,挥手招来家里的保镖默默站在那里等候着命令。
张振天的手段是个什么样子,除了他自己最明白的就是张逸豪。
凶狠、残酷、没有丝毫人性。
明明快六十的人却保养得极好,乍眼看去才五十岁。
乌黑浓郁的头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眼底的凛冽透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张振天瞪了他一眼,默默坐了下去,声音雄厚道。
“别以为你从不归家你的心思我就不明白,那个韩缓缓长的又没什么特色,家庭背景更是普通的不得了,哪里配得上我们张家?你,我张振天的独生子,你的婚姻岂能由你做主?”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击在他的心间,没有人能说缓缓的坏处,就算是他也没有资格。
猩红的眼眸不带一丝温度,气场和张振天不相上下,他们是亲生父子,气场竟然也如此相似。
“你不配。”
“混账!你说什么?”
他创办了振天集团以来,谁不是对他俯首称臣,敢对他说出这番话的没有几个能活着见到第二日的太阳。
立在门口的管家紧蹙眉头,双手垂在两侧,微微抬头看向大厅中央的情况,冷汗不经意的从额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