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芷晴捏紧了拳头，眸中几经挣扎，还是开口了。

眸子里的神色难得的认真，严肃道：“这件事情关系到南疆的机密，希望你们能为南疆保密，如果做不到的话，我现在就离开。”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为白子林医治了。

众人纷纷保证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

“佟姑娘放心，我们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得到了保证，佟芷晴还是放松了些的。

“其实，刚才你们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有种很耳熟的感觉，但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直到你们说他自己说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知道他，我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南疆并不是只有明面的长老，佟这个姓代表的是南疆每一代新生最优秀的蛊师，也是蛊师中最强的一脉。而柯姓代表的就是长老一脉了。他们蛊术很高，也一种保护着南疆世代相传的秘密。而还有一些长老是不一样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佟芷晴顿了顿，众人都知道这是要说到那个柯仑的人了。

“柯仑这个名字我确实是没有听过，但是也许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是南疆的人。相反，他一定是南疆的长老。在南疆，能催动蛊尸的人是不少，但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人，似乎对他来说蛊尸并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东西，这就很不对劲了。”

“按理来说，以南疆人对蛊尸的保护，并不会有人会觉得蛊尸平平无奇，除了一类人！”

“他们藏在整个南疆的背后，不是被抛弃，而是被保护了。南疆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他们一直在做着一种很秘密的研究，似乎正是和蛊尸有关。这些事情我也只是在偶然之下才知道的，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佟芷晴说完，姜词便立刻皱紧了眉头。

佟芷晴的话，让她想起了二嫂曾经告诉过她的事情。

在二嫂的故事里，娘亲并不是在光明的环境中学会的那些东西，她们很多人都是隐秘在黑暗中的，从来不能在阳光之下生活。但是在长央的选拔中，娘亲得以参加，也从低下出来了。

那一次出来，就没有再回去。

虽然其余的事情不肯多说，但是姜词还是听懂了一些事情。

她一直以为，娘亲接受的是和世家大族的死士一样的训练，如今想来确实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既然也是南疆的事情，为什么不把事情搬到明面上来？”

这也是其他人疑惑的点。

佟芷晴神情有些难看，但最终还是没有瞒着他们。

“在南疆，不是所有人都赞同蛊尸的存在，再更早的时候，蛊尸是要被全部销毁的，后来虽然留下了一些，但是也被规定不能再炼制蛊尸。”

可是在刚才他们的那些话里，她已经听出了那些人炼制的就是蛊尸，或者说是更加厉害的蛊尸。

百里辰风等人也反应过来了，第一时间就想到另一件事情。

“这么说来的话，那一天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杀我们？”

从她们描述的南疆蛊尸的模样和本事中，他觉得那天他们面对的蛊尸根本就不是最厉害的，在那个人眼里，或许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存在。

佟芷晴点头：“他的目的是他脑子里的东西。”

手指径直指向白子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