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一个乞丐怎么可能会医术。不会治就直说,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闻言,白元锦咬了咬牙。
白元锦脸又沉了下去,难不成白子衿真的不会治?
“谁说我不会治了。”白子衿冷笑看向白月容。
“我都没说话,你就抢先开口,是有多希望我不能治?”
白月容脸『色』一变,赶紧解释:“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然是希望你好起来的。”
“住嘴。”白元锦怒拍桌子,砰的一声响,让白月容心尖一颤。
“你没事不会去看着外面?你说白子衿不会医术,你就会吗!”
白子衿懒得和她多说,反正白元锦也不能动,她直接抽出银针,往白元锦肩胛骨下方的一个『穴』位『插』去。
被骂了一通,白月容委屈得不行,泪珠子刷刷的往下掉。
“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你哭丧吗?”白元锦心情本就不佳,见她这个样子怒火又上来了。
“我没有!”白月容哪里忍受得了,她带着眼泪就往外跑,还狠瞪了白子衿一眼。
“都是因为你,爹爹从没凶过我,你一回来他就骂了我两次。你怎么就没死在柴房里呢,我恨你!”
“本相就不信,除了神医门,就没人能治好本相。”
说得好像白元锦不骂她,她就不会恨白子衿了一样。
白元锦更在乎自己的身体:“子衿,你说你能治,快给我治治吧。”
“相爷!”周以柔着急,却又放下不了白元锦,不能追出去。
“别管她,不知轻重!”
白元锦更在乎自己的身体:“子衿,你说你能治,快给我治治吧。”
“我没有!”白月容哪里忍受得了,她带着眼泪就往外跑,还狠瞪了白子衿一眼。
“好啊。”白子衿爽快答应,“不过需要针灸,我没有银针。”
白子衿哪里没有,她是觉得给白元锦针灸,会脏了自己的银针。
白元锦立刻让人去拿了银针上来,白子衿看了看,还真是纯银的,一看质量就上佳。
难不成……
她得想想,等会儿怎么把东西黑下来。
“我等会儿会在你后背扎针,可能会有些痛,你得忍住。”
“月容,你这是干什么,子衿正给相爷看病呢。”
“本相忍得住。”一点痛都忍不住,愧为男人。
“这什么这。”白月容把她的犹豫当作拖延,立刻嘲笑。
看白元锦一脸自信傲然的样子,白子衿扬起一抹坏心的笑。
“不用。”
忍得住吗,那等会儿可一定要忍住。
白子衿刚在白元锦后方盘坐,就见周以柔要帮白元锦脱衣服。
“不用。”
“月容,你这是干什么,子衿正给相爷看病呢。”
白子衿出声制止:“我能找到『穴』位。”
管家点了点头。
她学中『药』的时候,把全身学位背得熟得不行,隔着衣服都能找到。
她可不想看白元锦的『裸』、体。
“真的可以吗?”周以柔虽然也不想让白元锦脱衣服,可她还是怕。
白子衿懒得和她多说,反正白元锦也不能动,她直接抽出银针,往白元锦肩胛骨下方的一个『穴』位『插』去。
她感觉到白元锦的身体明显一颤,却还是忍住了。
白子衿勾唇,这个『穴』位叫天贞『穴』,是散瘀血的。可如果没有瘀血,并针入五厘米,就会让人剧痛不已。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白元锦更在乎自己的身体:“子衿,你说你能治,快给我治治吧。”
“右相,痛吗?”白子衿坏心的明知故问。
白元锦咬牙:“不痛。”
“那我继续了,痛你一定要喊出来。”
白元锦怎么可能喊出来,别说他是个男人,就单他之前夸下的海口,就绝对得忍着。
至于这治病,白子衿眼底闪过狡黠,都有空间『药』房,无声无息给人下点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子衿又扎了几个『穴』位,白元锦的身体有颤栗,他却没喊出来。
“唔。”白子衿挑眉,还挺能忍的。
“右相,我真正开始了,你做好准备。”
白子衿故意说了这么一句,让白元锦心颤。这就和砍头一个道理,在知道自己要死的那段时间是最煎熬的。
果然,白元锦问了一句:“刚才那些不是已经开始了?”
“当然不是。”白子衿一本正经的胡诌。
“凡事都得有个准备,右相你的病症候奇怪,病因不明,得先困住这团邪气,免得跑到你身体其他地方。若是跑了,你就不单单是背脊动不了了。”
管家点了点头。
闻言,白元锦咬了咬牙。
白子衿懒得和她多说,反正白元锦也不能动,她直接抽出银针,往白元锦肩胛骨下方的一个『穴』位『插』去。
“本相知道了,你继续吧。”
白子衿十指夹针,足足有八支,闪烁着寒光让人害怕。
“倾卿,各位为本相诊断这么久想必也累了,你带他们去休息,顺便讨论一下本相的病症。”
周以柔忍不住问:“子衿,你要一起扎?”
一看到她,白元锦就冷哼了一声,明显的不待见。
“当然,这样才有用。”
白元锦在周以柔开口的时候就觉得不妙,难不成白子衿给他弄了很多针?
这个想法刚升起,突然背脊爆疼,好似被铁锤锤碎了一般的痛。
“嘶。”哪怕再抑制,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白元锦忍不住痛呼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白元锦立刻闭嘴。他突然觉得,刚才把人全部遣走是一个明确的选择。
“不用刻意忍住。”因为还有更痛的。
“本,啊。”
如果说之前是轻嘶声,这次就是直接叫了出来。
后方,白子衿还捻了捻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