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住手!”周以柔眼角直跳。
见白子衿不停手,周以柔大喊一声:“二小姐疯魔了,来人,抓住二小姐。”
这样砸下去,整个右相府都会被砸光的。
周以柔在右相府一直是被当夫人对待,她发话了,立刻有侍卫要来抓白子衿。
白子衿踹翻了桌子,她冲周以柔冷笑一声:“我是先帝钦点的鬼王妃,谁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告诉凤惊冥去。”
言下之意,再惹怒她,她要把右相府给烧了。
侍卫生生停下了脚步,以鬼王残暴的『性』格,肯定会剁了他们的手。
白子衿有鬼王妃这层身份,谁都不敢动她,只能眼睁睁看她砸东西。
“子衿。”动武不行,周以柔走起亲情路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不要砸东西了。”
白子衿停下动作,冷道:“我似乎警告过你,作为妾,你得尊称我为小姐。”
意思也是很明显了。
周以柔脸『色』一僵,因为白子衿的举动,大部分的仆人都围在了这里。她今天要是叫了小姐,日后还怎么在右相府立足。
“怎么,犹豫了?”白子衿又砸了一样东西,“与其问我怎么了,不如问问你的三小姐。”
三小姐这几个字刺激到白月容了,她恼羞成怒的大声嚷嚷:“关我什么事,白子衿,明明就是你无缘无故发疯!”
那晚,是雷霆大雨救了她。
她才不是三小姐,她是右相府的二小姐,二小姐!
白子衿走了,仆人自然也散开了。再不散开,被二小姐,不,如今是三小姐了。被三小姐抓到,当出气筒可就倒霉了。
白月容的举动,让白子衿冷笑一声,继续砸东西。大堂砸完了,就去砸其他地方。
周以柔怎么能让她继续砸下去,沉着脸问白月容:“月容,到底怎么回事?”
白月容本就是心虚的,她哪里会说实话。
白子衿停下动作,冷道:“我似乎警告过你,作为妾,你得尊称我为小姐。”
“我不知道,是白子衿发疯『乱』咬人,你问我干什么?”
『乱』咬人?白子衿淡淡开口:“疯子放火也不奇怪吧。”
言下之意,再惹怒她,她要把右相府给烧了。
周以柔瞪了白月容一眼,白子衿有鬼王当靠山,什么都敢做。可右相府只有一个右相府啊!
“月容,快和你二姐认错。”
白月容低头,当作什么都听不到。她要是承认了,白子衿说不定会把她皮剥了。
只有她咬死什么都没做,白子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事实证明,白月容太天真,也太小看白子衿了。
只见翠绿被阿落拖了过来,没错,就是用拖。
那晚,是雷霆大雨救了她。
“白月容,不把我的人还给我,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子衿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瓷瓶。
“我这个人懒,割人什么的太麻烦,喜欢直接把人毒死。”
说完,白子衿就要倒进翠绿嘴里:“你记住,死了后去找你的主子,是她连累了你。”
“等等。”周以柔哪能放任白子衿在她面前杀人,她怒喝白月容。
“你到底做了什么,再不说,就给我去祠堂幽闭!”
自从那晚之后,白月容就极其害怕祠堂,她哪儿还敢再进去。
“我说。”白月容极为不甘,却不得不说,“那天白子衿装鬼吓我,我为了报复她,砸了她的院子,还把她的下人扔到了城门口的乞丐堆。”
“你!”周以柔直接扬起手就要打她。
“好啊,我看谁敢拦我。”白子衿带着阿落就出了城门,城卫骂了一句不识好歹。
不是因为白月容做的事,而是她的愚蠢。她让她说,竟然真的实话实说!
白子衿在听到乞丐堆的时候,就已经把仅存的椅子踹翻了。
“本夫人来想办法,你去看着月容,别再让她给我做蠢事。”
“阿落,走,去城门口。”
白月容恨恨的看着白子衿,这个贱人,仗着鬼王竟然这么对她。
感觉到白月容的目光,白子衿忽然回头,脸上满是冷漠:“我白子衿不喜欢惹麻烦,但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相还!”
今天砸了右相府,就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而白月容,白子衿冷笑,等她找到郝姨,自然会和她好好算账。
周以柔在右相府一直是被当夫人对待,她发话了,立刻有侍卫要来抓白子衿。
周以柔看着一片狼藉的右相府,她只觉得眼前发昏。哪怕白元锦再疼爱她,也少不了说她一顿。
“来人,把东西全部扶起来,摔碎的都去买新的。”
这笔钱,自然是要周以柔出的。
白子衿走了,仆人自然也散开了。再不散开,被二小姐,不,如今是三小姐了。被三小姐抓到,当出气筒可就倒霉了。
周以柔的丫鬟道:“夫人,直接告诉相爷不是更好,还能让二小姐被惩罚。”
她实在不解,夫人为什么要帮白子衿。
“你以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几个人?”周以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白月容一眼,要是白月容没说那番话,她铁定是要把事情推到白子衿身上的。
可现在不行!几乎整个右相府的下人都知道事实了,她强行推给白子衿,反而会落人口舌,白月容狠毒的名声也会传出去。
“可二小姐砸的都是值钱的东西,算下来是好大一笔钱。”
周以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也气,可她能怎么办。为了月容,再多的钱,她也要出。
帝都里都是大人物,一个两个还好,可人数太多,进去说不定会偷杀抢掠。加上地方官不想让皇帝知道真正灾情,买通了帝都的人,这些乞丐自然就被挡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