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鬼王,你不能动用内力,又能拿我怎样……”
“砰。”强劲的内力被凤惊冥甩出,化作黑『色』的锋利狂风,直接将莲姬掀翻,她拦腰撞上一棵大树,最后如断翼的蝴蝶落地。
“噗。”莲姬瞪大眼睛,望着那一步步靠近的邪肆却危险的男人,失声吼出,“不可能!你想死吗!”
一月未到,凤惊冥竟然就用出了内力,他竟然宁愿被反噬也要杀掉自己吗。
莲姬从未想到,凤惊冥对自己这么的狠。
凤惊冥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邪肆的俊脸阴戾一片,手带着内力高抬,薄唇冷掀:“蛊族圣女,见识如蝼蚁一般。”
莲姬已经是强弓之弩,凤惊冥这一重击直接要了她的命。
那双妩媚的眸子死不瞑目的瞪大,她到死也不明白,凤惊冥的话是什么意思。
风沙沙的吹,轮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黑衣衣袂飘飘,从轮椅底座拿出一张狰狞恶鬼的面具扣上,遮住了那张邪魅动人的轮椅脸庞。
“你再不去见你的媳『妇』,她就要被赢若风带走了。”诧异的声音响起,只见不远处的树上,令羽倚在上面,手里执着一把红玉扇。
凤惊冥桃花眼深邃,沉声道:“边界将大『乱』,她回神医门很安全。”
蹦哒了这么久的元国,他该去收拾了。
“将尸体收拾了。”凤惊冥缓缓开口,拎起轮椅运起轻功朝军营而去。
令羽摇头:“你既不愿她知道你早已好,又何苦将她引来呢。”
话落,令羽朝莲姬的尸体走去,看着乌云遮日的天空,他叹息一声:“终于要变天了。”
……
白子衿疗伤得差不多,确定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后,她去向凤惊冥的帐篷,打算和他告别。
“凤惊冥?”掀开帘子,却没看到凤惊冥的人影。
白子衿找遍了凤惊冥会去的地方都没看到人,她微微皱眉,凤惊冥能去哪儿。
聂廷隔老远就看到白子衿朝他走过来,他下意识的颤抖,说话都有些结巴:“白,白小姐,你有什,什么事吗?”
被王爷打伤的地方,聂廷又觉得隐隐作痛起来了。
白子衿奇怪的看着他:“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聂廷还在不停的往后腿,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天,天气太热了,隔远点凉快。”
隔远点安全!小命重要!
白子衿没再追究这件事:“你见过凤惊冥没?我找不到他了。”
解决了莲姬之后,她就得迅速去苍玄,解开身上的蛊。
“王爷,他不是在帐篷里吗?”聂廷一愣,他没见过凤惊冥出来。
白子衿皱眉,不远处,白七已经走了过来:“小小姐,大师兄在等你了。”
白子衿很无奈,她只得写下一封信,让聂廷交给凤惊冥,免得凤惊冥担心。
“白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亲手交给王爷的。”聂廷道。
一只手从聂廷手里抽走了信,聂廷正要发怒,一看却是令羽。
令羽满脸趣味,把玩着信。他其实很想看看白子衿给凤惊冥写了什么,可想到凤惊冥的手段……
“聂廷啊。”令羽忽然笑眯眯的喊了一句,“你有没有妻儿啊?”
聂廷狐疑的盯着令羽,他觉得军师的笑像狐狸一样,迟疑道:“我还没有。”
“那很好。”令羽心花怒放,没有妻儿,就不会牵连到什么了,“你好不好奇这里面写了什么?”
聂廷:“……”
难怪他刚才右眼皮一直跳,他就知道军师不是什么好货。
“我一点都不好奇。”聂廷呵呵一笑,他觉得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
赢若风立在洛城城门口,玄衣淡薄,人如孤月般清冷,引得不少女子驻足观看,投来爱慕的目光。
在白子衿到之后,他清冷掀唇:“走吧。”
白子衿点点头,淡淡一笑跃上马。手拉着缰绳,白子衿回首看向军营,目含担忧。
凤惊冥,你到底去哪里了。
两天后。
边疆传来消息,在天合被『逼』退时,鬼王双腿被神医门医治痊愈,鬼王大杀四方,杀得元国俯首称臣。
这件事让天合举国欢庆,对凤惊冥的赞赏络绎不绝。
曾经就有人说,若凤惊冥是健全之人,定能带领天合走向一个新高度。
有人欢喜有人愁。
“啪!”宣帝脸『色』阴沉如水,将手里的奏折直接扔到地上,方公公微微颤抖,低头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