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药』大会上,同心堂掌柜正气急败坏的对其他『药』铺掌柜怒吼。
“岂有此理,这分明就是变相作弊,你们怎么可以同意?”
对于第二天的比试,同心堂掌柜信心满满,他觉得这第一『药』铺非他们同心堂莫属了。
谁料第二天,沉姣忽然提出,还要比试一番各个『药』铺的藏品,看谁的珍惜『药』材多。
“我们怎么就作弊了。”被骂的一个掌柜不爽了,“这本来就应该比试一番,珍惜『药』材都是用来救命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不比试?”
本来,他们大半『药』铺都是拧成一条绳,想要将济安堂给打压下去,为了让所有人同意,同心堂可没少给这些掌柜送礼。
可今日,所有人都反水了,要与同心堂一争这第一名。
而这一切不为其他,就因为皇上突然得知这件事,亲自颁布一道圣旨,谁能得第一名,就能获得御赐第一『药』铺的牌匾。
御赐的第一『药』铺啊!
瞬间所有掌柜都眼红,有了这第一『药』铺的名号,他们还担心以后没生意吗。
所以,所有人都不惜与同心堂撕开脸面。
“你们,你们明知道白子衿是神医门的人,比珍惜『药』材,你们比得过济安堂吗?”同心堂掌柜怒不可遏。
一个掌柜老神在在:“清风掌柜说了,济安堂不参与这次最终名次。”
济安堂的客人本来就是络绎不绝,不需要这第一『药』铺的牌匾,济安堂要的,只是给这些『药』铺一个下马威。
“所以,你们是出尔反尔,要与我同心堂撕开脸皮了吗?”同心堂掌柜冷笑一声。
一个掌柜摇头:“你这话就说得不对的,第一『药』铺谁都想得到,我们只是尽力争取,怎么就成了出尔反尔,这话说得过分了,卖『药』就讲究诚信,我们可不敢当。”
比试还没开始,这些掌柜们就已经互掐了起来。
“烈歌公主驾到!”
掌柜们立刻不敢吵架了,纷纷跪下行礼:“草民见过烈歌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次顺帝御赐第一『药』铺的牌匾,凤烈歌就作为皇室的人过来。
凤烈歌一身红衣,夺目绚烂,脸上却是与火辣红衣相反的冷漠之『色』,她坐到正中间的位置上:“免礼。”
所有掌柜起来,也不敢吵架了,生怕被凤烈歌治罪了。
“皇兄命本公主来做证人,这次的第一『药』铺究竟话落谁家,大家可以开始了。”凤烈歌姣好小脸上冷淡一片。
清风站出来,道:“公主,第一场我们济安堂退出。”
“好。”凤烈歌点头同意,“还有谁退出吗?”
众掌柜摇头,他们可都是要拿第一『药』铺牌匾的人,昨天就已经因为同心堂提前招呼,刻意放水,今天绝对不能退出。
旁边的太监立刻站出来,待所有人准备好后,公鸭嗓响起:“开始!”
所有掌柜立刻拿秤,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沉姣微笑的看着凤烈歌:“烈歌,还是你有办法。”
这第一『药』铺之事,就是凤烈歌和顺帝提出的,子衿只是不能秤『药』,其他子衿都不会输。
“我和子衿是好友,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凤烈歌道。
沉姣笑道:“后面还有鉴『药』,煮『药』,比藏『药』等环节,就算配『药』济安堂退出了,后面的只要成绩好,平均下来就不会太难看,瑶瑶一大早就去找子衿了,她们应该快到了。”
凤烈歌点点头,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缕担忧:“我现在就担心,子衿的身子,能不能行。”
白子衿的伤势那么重,她怕白子衿坚持不下去。
说话间,秦瑶已经带着白子衿来了。
白子衿穿了一身黑『色』长衫,她带着浅浅的微笑,让人看不出她的伤势。
除了秦瑶,一起来的还有赢若风,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孤冷,只是眼底却有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
白子衿的伤势,根本不适合出门,她却偏偏要出门。
“白小姐来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正要配『药』的一些掌柜,抬头看了一眼白子衿,抬完头又暗道:坏了,分心了。
“跟着的好像是赢神医!”
赢若风在水毒时救了百姓,不少百姓都认得赢若风,一阵阵欢呼。
这些人的欢呼,让秤『药』的掌柜里心神波动,无法静下心来,呼吸『乱』了,节奏也『乱』了。
“子衿,赢公子。”沉姣和凤烈歌对两人笑,担忧的目光同时落到白子衿身上。
白子衿知晓她们的担心,浅浅一笑,安慰道:“我没事的。”
“咦,那不是玄王吗!玄王怎么也来了!”
众人一愣,白子衿回头一看,果然见君玄歌一袭白衣,带着温润近人的笑走了过来,一身儒雅贵气,芝兰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