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鬼王府,白子衿忽然顿住了脚步。
姣好的小脸上出现疑惑之色,月眉微颦,只听她低呓:“是我的错觉吗,刚才妖孽身上好像有血腥味。”
可仔细一想,妖孽脸色正常,呼吸也很稳,似乎没有受伤,难道真是她的错觉?
白子衿皱眉回头看了一眼鬼王府,可能真的是她的错觉吧。
......
当天晚上,凤惊冥就亲自来告诉白子衿:“烈歌她是自愿的。”
“怎么会。”白子衿皱眉,抬头看着凤惊冥的俊容,“我和姣姣都以为烈歌不会答应。”
但凤惊冥说的,又不可能是假的。
“傻丫头。”凤惊冥凝视着白子衿,醉人的桃花眼底满是无奈,“帝王家有太多无奈,本王亦不知她为何会答应,但说起来,虽然君玄歌是个妖艳贱货,除了比不上本王之外,帝都没有比他更配得上烈歌的人。”
帝都不是没有出色的贵公子,但是这些人和君玄歌一比,立刻就平凡无奇了,就好像萤火之光和漫天星辰一般。
白子衿嘴角一抽,凤惊冥哪怕是给她解释,也不忘贬低君玄歌一把。
别说是帝都了,就算是泛大陆,也没有几个能和君玄歌相比的男子。
“既然是烈歌的选择,我也只能祝福了。”白子衿神色复杂,抬头看向皇宫所在的方向。
“那你还想怎样?”凤惊冥桃花眼一眯,露出警告之色,“难不成,你还想让君玄歌继续对你有意思?”
白子衿笑眯眯的看着凤惊冥,她做出在鼻前扇风的动作:“这是哪儿飘来的陈醋啊,真酸。”
凤惊冥俊眉一挑,他发现某个人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嗬,敢如此放肆。
白子衿正在得意,忽然就觉得身子悬空,她惊呼一声,她下意识的换上凤惊冥的脖子。
低头一看,只见凤惊冥突然将她从石椅上抱了起来!
“凤惊冥,你干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邪魅俊容,白子衿小脸一红。
“干什么?”凤惊冥凝视着怀里的女子,薄唇勾起慵懒的弧度,边往房间走去,边轻声在白子衿耳畔落下邪恶撩人的话语。
“自然是干你。”
白子衿脸色爆红,她水盈盈的眸子瞪着凤惊冥,娇怒:“你,你不要脸。”
此刻人都在院子里,大家看着这一幕都是笑得不行,这让白子衿脸色更红,又红又烫。
“凤惊冥,你赶紧给我放下来,听到没有?”
白子衿挣扎着,他有力的臂弯却纹丝不动,让白子衿恼怒无比。
“害羞了?”见她挣扎,凤惊冥低笑一声,桃花眼里满是戏谑。
白子衿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出去,姣姣说了待嫁期间是不能见人的,更不能见你,不然不吉利。”
见她挣扎得紧,凤惊冥怕伤到她,只得把她放下来。
一放下来,白子衿就把他推向门外,凤惊冥桃花眼闪过笑意,薄唇溢出低磁邪气的声音:“这些话,你也信?”
鬼王象征的,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吉利。
“为什么不信?”白子衿反问,抬头看向凤惊冥,双眸亮晶晶的,浅笑吟吟,“我喜欢你,我相信我们成亲后一定会很幸福,哪怕是假的,只要能让你幸福,我都会去做,去相信。”
凤惊冥一怔,他看着眼前浅笑动人的女子,证愣失神。
只要能让他幸福,她什么都会去做,哪怕是假的.....
“好了,我要关门了。”白子衿眨眨眼睛,言笑晏晏的将门关上。
凤惊冥站在门前,风将他的衣袍吹起,摇曳晃动,他却不觉得冷,邪魅俊容闪过及其复杂的情绪。
忽然,门又被砰的一声拉开,白子衿抱着大氅出来,垫脚给凤惊冥披上,嘴里还在念叨:“没人看到应该没事的,吉利不会少的。”
凤惊冥薄唇轻扬。
披好后,白子衿又极其认真的警告凤惊冥,故作恶声恶气:“这么大的风都不知道披个大氅过来,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以后怎么照顾我,小心我不嫁给你了。”
说完,白子衿又将门关上,留下凤惊冥在门外宠溺的低笑。
凤惊冥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大氅,上面似乎还留着白子衿的温度,想到某件事,凤惊冥俊容忽然一滞,手指也僵硬了。
片刻后,他桃花眼闪过幽深之色,薄唇吐出低沉的声音:“这就是君玄歌喜欢你的理由吗......白子衿,本王似乎有些不舍了。”
只是,再不舍,决定他早已作下,无法更改。
......
接下来的几日,白子衿难得呆住了,完全不出院子,帝都难得的平静,可宫里却丝毫不平静。
尤其是凤烈歌的寝宫,无数人看守,里面三层宫女加外面三层侍卫,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两个巡逻的侍卫路过这里,其中一个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