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边儿去,老子可喜欢女人。”
骂骂咧咧中,两个官兵走到几丈外的大树下,反正现在是晚上,他们也不必顾忌那么多。
还没有来得及解开裤子,忽然背后一道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那人双腿挂在树上,整个人垂下,直接将来不及喊出话的两个官兵劈晕。
然后,他换上了其中一个官兵的衣裳。
“噫,怎么这么快?该不会是不行吧?”一个官兵幸灾乐祸的开口。
茗余瞪了他一眼:“一边儿去,还不是被你们说的,我去府中解手。”
这话让官兵们哄堂大笑,却也没多想,只让他赶快进去赶快出来。
茗余进了将军府,弯弯转转,转向了祠堂的方向。
如他所想一般,沉姣依旧在跪着,不过比起昨日的虚弱,她今天好了许多。
茗余眼神一深。
“你又来干什么?”突然,沉姣开口。
原来她竟是早已发现了茗余。
本来,沉姣是该立刻让人把茗余抓起来的,可不知为何,她却突然想和茗余说说话。
“我路过。”茗余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出这样一句话。
反正都清楚只是一个借口,他也不必去仔细想。
沉姣无语了几分:“你还真是闲,天天路过。”
见她没有抗拒自己,茗余心里竟然多出了几分欣喜,他跨步走进祠堂,走到沉姣身边。
沉姣看到了他的装扮,又是一阵无语:“你路过还能穿上这件官兵服?”
茗余又沉默了一会儿:“好看。”
沉姣:“……”
“你没将他怎么样吧?”
茗余知道她问的是那两个官兵:“没有。”
那就好,她借了蓝府尹的人,要是闹出人命,她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和蓝府尹交代。
沉姣没再说话,茗余也没开口,二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你能坐下吗?”忽然,沉姣提出了一个请求。
茗余虽然不解,但还是默默坐下了,坐在了沉姣对面。
他为了进来,是易了容的,并不是他的真正面目。
“你能露出你的真实容貌来吗?”沉姣又开口。
露出那张,和暮言十分相似,相似到让她不敢相信他不是暮言的脸。
茗余知道她为什么让自己露出脸来,他心里生出一股冰冷,说话都带着几分冷意:“我能问一句,暮言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自他到天合来,三次见面,她每次的话都没离开过暮言。
“他。”沉姣眼底也闪过迷茫,是啊,暮言和她什么关系呢。
似乎……没什么关系呢,想到这里,沉姣心里忽然揪痛起来。
沉姣掩下那抹痛苦之色,却没逃过茗余的眼,他问:“他是你的夫君吗?”
“不是。”沉姣苦涩的摇了摇头,“他,只是我的一个故人。”
茗余眼神一深,真的只是故人吗?他查过沉姣的信息,她认识的人里,根本没有叫暮言的。
“你……喜欢他?”茗余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沉姣愣了愣,然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说了这么多,你该把你的面具撕下来了。”
茗余沉默了,他是极不情愿的,可最后,他还是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自己的脸。
看到他的脸,沉姣明显激动了,但她十分清楚,眼前的人不是暮言。
只是一个和暮言相像的人……而已。
哪怕这样,可沉姣还是贪婪的看着他的脸。
“别这么看着我。”茗余觉得是的不舒服,他突然后悔将人皮面具撕下来,“我不是暮言!”
他突然加大声音,让沉姣愣了愣,然后她苦涩一笑:“我知道,他已经死了。”
这次轮到茗余愣住了,死了?
今日百晓生告诉他要去找令羽,但他最终还是没去,令羽既然知道暮言,说不定也能认出自己是茗余,落到他手里就不好了。
“死了?”
沉姣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聊,她问茗余:“你和我不认识吧,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路过?”
“不知道。”茗余眼里闪过复杂。
这次他的回答并不是随意找的理由,而是真的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要留在帝都,为何三番两次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跑来将军府。
“人做事总有理由的,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或许我可以答应你。”
征战笑抽在旁边:暮言童鞋,吃醋的最高境界就是吃自己的醋了,哈哈哈哈
暮言: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