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宫安旻看到自已下的这么大盘棋被我们搅黄了,那表情想想都人兴趣!”
“那是,这可是我们小公爷全部的家当了;就算这次不能判刑,只怕小公爷也在于资本翻身了;嘿嘿,寄在狄家三兄弟那里的钱是时候动一动了。”
……
转眼一年一度的春祭活动就要开始,身处林禅寺塔楼上的宫安旻,看着城下为春祭活动而忙碌熙攘的人群,心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
“这就是胜利者的喜悦吗?”在这种强烈的满足感之下,宫安旻突然觉得自已前世所追求的一切是多么幼稚、可笑,什么长生不老、天下无敌,在这满足下都是如此微不足道。
一想到林天南这连日来四处找人拆借,更不惜向赌场高利借贷,还有从林府中传来阡百陌被打断双腿禁闭于灵堂的消息,宫安旻终于领会到什么叫“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于此同时在林府灵堂中,正一边啃着鸡腿一边不时发出惨叫的阡百陌,就看到屋顶的阳窗被稍稍打开,葛平从上面跳了下来坐到阡百陌耳边轻笑道:“公子,沈会长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就在近日将会收网行动,让公子做好准备。”
“行,就劳烦你通知下颜小侯爷吧。”
“是公子。”葛平应了一声后,纵身一跳化成灰烟从阳窗离开了灵堂。
三日之后,当全城人都沉浸于蹴球、逐星比赛之时,宫安旻却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什么!”
“前两日庄里来了个‘私侦猎人’和几个捕役将庄里的铁匠全都抓走了。”客厅中,宫安旻听着庄园管事的回禀,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问道:“抓捕的罪名是什么?”
“是私窃官铁。”庄园管事说着将一将揖拿令递到了宫安旻眼前。
“私窃官铁?”看着手中的揖拿令,宫安旻顿时感到一头雾水;“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公爷。”管事应了一声后便起身退下。
“他们如此大动作就只是为了抓拿‘私窃官铁’的小贼?”看着手中的揖拿令,宫安旻陷入了沉思当中。
而就在宫安旻疑惑的次日,一个更大的消息传来,林天南自首私贩精石天兵。
“什么!”正在用午餐的宫安旻震惊地手中碗筷都掉落在地。
“回公爷,法堂一大早,林天南就前去自首,并且还带着捕役前往自已的武器铺查出了违禁的精石天兵。”
听完家仆的禀报之后,宫安旻惊得目瞪口呆,脑中只剩一片混乱……
随着林天南的自首,通过账目证据刑侦司一下就查到了单家、郭家及关连的几个商号,相应的他们所有的账务和资金全部被封锁冻结。
“可恶!”得知消息后的宫安旻,不由一掌击碎了书桌咬牙怒道:“阡百陌,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之狠,居然拿自已的岳父当炮灰和我同归于尽!”
私铸私贩劣制精石天兵虽然治不了宫安旻重罪,但对于林、单、郭家而言,却是足以满门抄斩的重罪,而单、郭两家又直接关系到宫安旻自已全部的资产,林家又关系到此案的重点证据;迫于无奈,宫安旻只能亲自出面保住单、郭、林三家。
可是当宫安旻才刚保下此案重查之时,庄上的“私窃官铁”案又爆雷了,通过账务关系,“私侦猎人”查出了大型团伙盗窃官铁案,直接牵连了到宫安旻所有庄园中的铁匠及相关帮派。
由于此时林、单、郭三家的账户和资金全被冻结,宫安旻也无法调钱填补庄上的亏空,这样一来就坐实了庄园管事与铁匠合谋窃铁侵产的罪名,如宫安旻出面担保众人,就等于承认自已为了偷税漏税而恶意亏空;但如果宫安旻要把真实账目交出,又无疑承认自已勾结地方势力恶意违法乱纪。
而此时宫安旻又刚保下林、单、郭三家,要暴出自已勾结势力违法乱纪,又无疑多加了一条以权护恶的罪名。
“阡百陌!”宫安旻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阡百陌会牺牲林府全家来和自已同归于尽,一子错满盘皆输,宫安旻只能静静地坐在府中,看着自已的庄园和资产一处处被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