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实在是太出众了。”

“那国师可曾探查出什么？”

凤墨容优雅一笑，直视着真武帝，“那就要问陛下了。”

想起萧离那句话，真武帝突然有些尴尬，不自在的低下头，“当年在场的不过十余人，几位帝王自是不可能将尊位传给弟子，如果不是萧离，那么，就只有……”

他突然灵光一闪，几乎是毫不怀疑的脱口而出，“扶摇宫的明月仙尊。”

凤墨容弯了弯薄唇，一脸真诚颔首，“明月仙尊和魔尊是闺中密友，彼此性情该是相同的。教出这样的徒弟，倒也不稀奇。”

真武帝眸光一沉，散发出几分可怕的煞气，“所以，会不会是明月仙尊保下了魔尊的神魂？”

凤墨容轻描淡写道，“不会，当时明月仙尊在闭关，围攻魔宫的事她毫不知情。更何况，若是陛下信不过本座的追魂术，可以另行找人查看。”

“寡人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是这萧离出现得……太过邪门了。”

凤墨容的态度更加淡漠，“有什么邪门的，明月仙尊行事不是一向如此神出鬼没吗？”

真武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为什么是萧离？”

“陛下，您不会真以为萧离之母只是个普通歌姬吧？”凤墨容手指按在棋子上，眸光意味深长，“当年，萧昭成私自在外成亲时，扶摇宫正好丢了圣女，也就是明月仙尊的姐姐。”

真武帝猛然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惊得目瞪口呆，“萧昭成乃我真武第一公子，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找个歌姬。哪怕不是扶摇宫圣女，只怕这兄妹俩的生母也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