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手温柔的捧着他的脸，轻声说，“小白，就当是为了咱俩的将来，你好好听我说行吗？”

凤墨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的郑重其事，无奈叹口气：“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

信息量有点大，萧离斟酌许久，才抿着唇幽幽道，“这么说吧，你我从诞生之日便正邪不两立。我俩双修，我体内的魔气便会将你体内的灵气污染……”

“什么？”

凤墨容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萧离苦笑着点头，“不错，所以我才会想，我是不是将你给害了。”

“没有。”

凤墨容淡淡说着，放在水中的双手却握紧，心中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也许是他掩饰的太好，萧离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蛛丝马迹，只能继续叹道，“凤家与白家都是造物神精心创造出来的祥瑞生灵，你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众生。而我们玄家刚好相反，玄家的先祖就是远古时第一只魔，是诞生于黑暗之物……”

此事错综复杂，除了种族之外，还牵扯到造物神，甚至牵扯到天道平衡。

很多事情萧离完全参不透，但她也不隐瞒，将玄寂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总之，凤墨容若与萧离在一起是天理难容，天道不允。

“……”

凤墨容虽是两族嫡系，但这些事他完全不知情，连听都没听说过。

可他越听越震惊。

到了最后，几乎已经无法掩饰脸上的惨白，双唇轻轻颤抖着！！

“所以……所以……”

萧离看到他这副模样，突然鼻子一酸有些说不下去了，甚至有几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