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计谋果然奏效了,那些文人一个劲儿的推崇谢图南,倒使得今上对他厌烦,更是处置了好几个写了奏折说要立谢图南为太子的官员。”
“哦?哪几个?”谢子苓继续问道,好似自己不知道一般。
“皆是我们替换奏折的人”那暗卫回答道。
“这些人对谢图南来说,只是几根羽毛,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谢子苓冷了冷眼问道。
暗卫接着便汇报了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所有细节。
“苏予锦在做什么?”谢子苓语气轻松的问道。
之前每天都会听暗卫说苏予锦在府上做了什么,引得谢子苓在无聊的时光中,没没想起,就觉得嘴角上扬。
“这”暗卫犹豫道。
“说!”谢子苓听暗卫的语气犹豫,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苏予锦今天拜别的德妃,雇了马车朝江南的方向去了。”
“去做什么?”谢子苓瞪着眼睛问着暗卫。
“属下不知,只是再晚一点,谢图南也往江南去了,没有带任何人。”
“你说什么?”此时的谢子苓,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问着暗卫。
“主上饶命!”原本半跪着的暗卫,现在直接趴在谢子苓的脚边道。
“哼,谢图南居然在这个时候只身离开京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谢子苓似是想到了什么,态度一改,好声好气的对着暗卫道:“好了,起来吧,吩咐下去,带一队人马围杀谢图南。”
“是,主上”暗卫眼见着就要离开,又被谢图南叫住。
“来人,备纸墨”
之间谢子苓在宣纸上写着,洋洋洒洒,写了有二三页,将纸折成其他形状,装在信封之中,再拿火漆将信封封住。
交于暗卫道:“把这信交给幕僚,看完之后烧掉。”
这时暗卫才是真的离开。
而谢子苓一个人看着窗外毫无颜色的夜,冷冷的笑着。
待到马车行至幽州,天色也已晚了。苏予锦和梳玉找了家能照看车马的客栈住。交了点押金,将车马安顿好之后,苏予锦便领着梳玉和车夫刘大爷在附近找了家酒家吃晚饭,苏予锦点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竟还让小二上了壶酒。
酒家这个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三五人一桌,谈论着不同的事情。离苏予锦最近的那桌,是几个文人模样的,点了几壶酒,几碗花生米,还有些藕片。谈论的是如今朝堂上的事情。
“听说呐,七皇子被禁了足,也不知为何”其中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衣文人举着酒杯向其他人说道。
另一人附和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坊间传闻,是得罪了太后,今上才一怒之下将那三皇子关了禁闭。”
听着他们谈论的内容,苏予锦不禁想着,京城离此地也不过一日的脚程,若是驾车约莫半日,而这发生了好几天的事竟才传到这儿,还只是凤毛菱角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