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锦,我,对不起,我不应该这般凶你的。”谢图南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以为是自己的语气太凶恶所致。
谁料苏予锦竟然直接撞进了谢图南的怀中,将眼泪蹭在谢图南的衣裳上,才又若无其事的想要离开了谢图南,可是精明如谢图南,又怎么会理解不了苏予锦此时的心境呢?有哪肯放苏予锦离开。
“咳咳”梳玉的声音从远门处传来,苏予锦赶忙用尽力气将谢图南推开,整了整衣服,有些尴尬的掩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而盛将军府大堂整个被白色厚重的布匹覆盖,气氛沉闷的可怕,有个身影在等着盛卫霖,正在等着盛将军回府,那人回头,赫然是京兆尹刘希。
“今日是吹得什么风?竟将柳大人吹来了?”盛将军在昌平侯府吃了瘪,自然要将怨气发泄出去,京中早已传遍了那刘希之女的事情,且昨日盛将军办盛周瑾的丧事之时,这刘希也并没有前来悼唁,这般情况下,盛将军对着刘希又能有什么样的好脸色呢?
“盛兄如此说话,这么多年的情谊便就真的作罢了!”京兆尹刘希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不等盛将军再次反驳,便将今日所为之事娓娓道来:“当时第一次收到那信的时候,我便派人去查了,隐约查到是宁王所为,之后我那女儿之事,也隐隐是那宁王的手笔,再说前天夜里我们也是收到那人的信才知道是往紫阳城的方向所去,那苏予锦是如何知道的?”
“刘兄之意是?”盛将军迅速又对刘希改口,仔细想了想刘希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今日自己要去昌平候府讨个公道,就算有所累到,也应当只是苏子兮,可那苏子兮与宁王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那宁王与怀宁公主的手笔,你要知道,一个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儿,就算是侯府的,像苏予锦这般坐到公主之位的,从古至今,恐怕也只有这怀宁公主一位了吧?那心思与计谋岂是常人可以比拟的?”刘希将自己的判断说出来道,皱眉看着盛卫霖将军。
“目的呢?”盛将军不解的问道,若说自己与京兆尹此时也并没有站队,按理不论是宁王或者是信王都应当极力拉拢自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