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苏予锦皱眉道,心中却是想起了当时在逍遥子前辈的藏书阁中的一本古扎中所记载的事情。
“心口处有何问题?”谢图南觉得苏予锦应当是知道些什么才问道。
“那刺青可是血红色的?”苏予锦又问道,只见谢图南点了点头之后,苏予锦才解释道:“心口处若是刺青必定不凡,若是血红色刺青,十有八九便是血纹。”
“血纹?”谢图南惊道:“这东西当真存在?我曾听我师父说起过血纹,但是却不知道是何物,只知道那血纹会让一个人只忠于心中一念!”
“没错,血纹极其霸道,且不说这中刺青手法及材料已经失传,常人也断不会用这种方法,有血纹刺青者,活不过五十。”苏予锦悚然道。
“那今上会有危险吗?”德妃有些担心,既然那些人会那血纹之术,会否也在今上的身上刻上了那血纹?不等苏予锦回答,便又问道:“今上会不会也被那血纹?”
“不会,那血纹刺青需要本人有极强的信念,否则便会因为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而失败,我想七日后的宫宴他们或许会动手。”苏予锦猜测道,这群亡国之人,要将所有的恨意宣泄出来,将失去的尊严讨回,那么势必要践踏他人才能获得,而七日后今上的生辰,且有那宜妃在今上身侧,如此大好时机,极有可能会动手。
“我会密切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是有异常,届时我再来寻你。”谢图南说道。
而德妃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也已经恢复了过来,待谢图南走后,才对着苏予锦语重心长的说道:“锦儿,这帝王家或许不是你最好的归宿,你和宁王殿下,还需你多加思虑。”
“母妃,锦儿知道,只是锦儿又不得不做之事,而这件事需要宁王殿下,且除了宁王殿下没有第二个选择。”苏予锦的眼神坚定不已,语气无奈但又充满决绝。
聪慧如德妃,怎会不知道苏予锦心中所想,此前万般苦难皆是与苏予锦索要做之事有关,若是失败,苏予锦必将万劫不复,所以德妃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劝阻苏予锦道:“若是有需要母妃之处,尽管与母妃说!”
“倒是当真有一事相求。”苏予锦有些为难的说道。
“锦儿,你只管说,只要母妃办得到,就算是堵上一切也为你做!”德妃说的话极其的沉重,一时让苏予锦有些恍惚,这德妃怎的与自己的生母有几分相似?
“不知母妃与吏部尚书甄子忠可还有联系?”苏予锦想了一想还是将此话问出了口。
“有”德妃几乎是压低了声音说的,接着又挨的苏予锦近些道:“外人只当我兄妹二人避嫌不再似出嫁前那般亲密,可我这哥哥从小疼我,又怎么舍得真的不与我这妹妹来往,只是我在宫中也算是身居高位,若当真还似从前那般,怕是早已被那有心之人扣上了霍乱朝纲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