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知道回来?”苏侯爷原本想发的好好教训苏予锦一次,但是见苏予锦这般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是有些责怪苏予锦出了府门。
“爹爹,锦儿有话与你说!”苏予锦抽噎道,险些跪了下去,还是被苏侯爷给扶住了,无奈之下,苏侯爷只得将苏予锦带到书房。
“有何事便说罢,若是关于宁王殿下的,大可就不必说了。”苏侯爷冷哼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不去看一旁的苏予锦,生怕自己又会心软。
“爹爹,宁王殿下是被冤枉的,当时西北之事锦儿也是去的,若是有问题,岂不是连着女儿一同问罪?”苏予锦将谢图南之事与自己联系在一起,让苏侯爷不得不听苏予锦说。
“孽障!你一个女儿家又知道些什么?”苏侯爷气的发抖,但是却也认同了苏予锦说的话,生怕有人提及此事,皆是自己的锦儿有该当如何?
“锦儿知道忠义,国破家何在?又怎么会去联手那茂国,又与那血叶盟有瓜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苏予锦一字一句极为有力的说道。
虽说苏侯爷知道苏予锦不简单,否则又怎么会得了公主之位,还不依靠任何昌平侯府之力?只是当苏予锦将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苏侯爷心中难免被震撼到了,只可惜苏予锦是女子,若是男儿定当能光耀苏家门楣。
“你想说什么?”苏侯爷这才稍微平静下来,也想听听苏予锦如何说。
“爹爹,若是血叶盟和茂国联起手来想要霍乱我大楚的朝纲,该当如何?这一次是宁王殿下,若是下一次成了信王殿下呢?”苏予锦假设到,只是苏予锦知道不会有信王殿下的,毕竟这次谢图南出事,就是谢子苓所为。
“这倒也不无可能,只是那已经查出了血叶盟与宁王殿下勾结的铁证,这又如何说?”苏侯爷现在当真将苏予锦看成一个男儿,原本此等事情苏侯爷是不愿与一介女流之辈相商的,只是苏予锦的谈吐不禁让苏侯爷将此话说了出来。
“既然说宁王殿下与血叶盟与那茂国有勾结,那么这三者可否定义为利益整体?既然如此,他们所有在大楚的希望应当都在宁王身上,然而现在却是宁王殿下被捕入狱,而血叶盟竟一页之间消失无影,不做一点反抗吗?”苏予锦铿锵有力的分析道,处处点中疑点。
“天牢他们是闯不进的!”苏侯爷反驳道,然心中却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而苏予锦要的也正是这一点。
“锦儿说服不了爹爹,不若换爹爹来说服锦儿吧?”苏予锦提议道,只有让苏侯爷将自己心中本来相信之事说出来,定会让苏侯爷自行怀疑起来。
“西北之战除了宁王殿下了,京中也只有你去过,而血叶盟和茂国自然不会将希望放在一个女子身上,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宁王殿下了。”苏侯爷顿了一顿又道:“且在围剿血叶盟之时发现了与宁王殿下联络的蛛丝马迹,这才在宁王府找到了关键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