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锦儿省的,只是锦儿这有张药方能否劳烦母后派了人送给昌平侯府,兮儿前些日子中了毒,身体还未养好。”苏予锦此时突然想起苏子兮的身体,自己一页未回去,那药方也得改改,正逢仁德皇后再次,才请求道。
“锦儿何时与那苏子兮这般亲近了?”仁德皇后面色微微皱起问苏予锦道。
“此事说来话长。”苏予锦拉着仁德皇后坐在床塌之上,细细的将此前与苏子兮发生过得事情尽数与仁德皇后说道。
许久之后,仁德皇后仍旧有些拿捏不准苏子兮究竟有没有悔改,问苏予锦道:“你如何确定苏子兮此番模样不是假装的呢?”
“其实锦儿也有些疑虑,只是那次梦靥之时,苏子兮在锦儿的身边守候了许久,待锦儿醒来之时,偶然瞥到了苏子兮的眼神,平静安详,等她发现锦儿醒了之后,却又是极为担忧心疼的眼神,若说后者能伪装,那前者在锦儿无意识之时所看到的又该如何解释?”苏予锦十分认真的看着仁德皇后解释道。
“如此倒也算有些依据。”仁德皇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是想到那苏子兮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提一嘴道:“锦儿,就算如此,直到宁王殿下登基之前,也万不可信任于他。”
本想说什么的苏予锦,眼前忽然浮现了谢子苓的面容,当下便明白了仁德皇后话中的意思,才乖巧的说道:“是,锦儿谨记。”
“如此便好,今日就先早些歇息吧,明日幕后再差人来复诊。”仁德皇后拍了拍苏予锦的手背嘱咐道。
接着仁德皇后才终于带着一众的工人离开了,而在苏予锦跟前伺候的宫女也被苏予锦请了出去,房间内只留下了苏予锦一人,这一日也确实有些乏了,才慢慢睡了过去。
直到外面再次响起兵器与铠甲碰撞的声音以及侍卫搜寻的脚步声,苏予锦才堪堪醒来,想来定时暗流行动了,否则也不会让皇宫再次这般动荡。
稍微歇息了一会儿,苏予锦也恢复了些气力,想起仁德皇后的嘱咐,这才唤了一个小宫女扶着去了谢图南的殿内。
看到谢图南仍旧还是那般模样,苏予锦心中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只是好在谢图南没有运功,这毒解了也就好了,也不知道那林世珍院判何时才能为谢图南解毒。
所以苏予锦也委实不能将希望只放在那林世珍院判身上,还是得想办法找到逍遥子前辈的下落,如此才能够不受制于人。
坐在谢图南身边的苏予锦再次为谢图南把脉,毒素没有蔓延开来太多,苏予锦也算是稍稍放下心来,而一旁的谢图南好似感觉到了苏予锦的存在,竟缓缓的睁开眼来,声音有些沉重的说道:“予锦,为何瞒我?”
“阿南,你醒了?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苏予锦抓住谢图南的手紧张的问道,避开了谢图南问题。
“先回答我,为何瞒我?咳咳。”谢图南没有听到答复,情绪便有些激动,身体的疼痛牵引到了肺部,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两声。
“阿南,若是事前只会于你,你定然不会让我收这一箭,所以我才求了暗流让他不要提前与你说的。”苏予锦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