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微臣是受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才去的昌平侯府,这才以为王爷您与未来的王妃并不和睦,微臣该死!”那太医近乎谄媚的当即“噗通一声跪下求饶道。
“哦?你是皇后娘娘的人?”谢子苓当即来了兴趣问道,想来仁德皇后既然能将这太医派去昌平侯府,想来也是极为信任的。
“算的上是吧,皇后娘娘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传唤的都是微臣。”那太医匍匐在地上有些颤抖的回答道。
“不比紧张,本王只是问问罢了。”谢子苓一改方才冷漠的模样,竟是亲自下来将那太医王健扶了起来。
接着又朝着门外喊道:“来人,赏!”说完之后,将王健拉着做到了椅子上,像是唠嗑一般的对着王健说道:“本王最近忙于朝事,忽略了兮儿,不知兮儿现在如何了?”
“苏小姐脉象极为不稳,且又细微,偶尔竟是一丝脉象都无法捕捉到,本官也是无能为力啊。”那太医王健像是极为心痛一般的说道,而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信王殿下的确对这王妃并不满意,但是这表面上也是不能显露出来的,方才自然凶了些。
“哎,既如此,本王自然是要进宫再请些太医为兮儿诊治的,否则握着信王殿下的盛名可就辱没了啊,王大人,您说是是不是啊?”谢子苓嘴角微微上翘,眼中满是嗜血的模样,看的王健心中一凛,谢子苓是自己万万得罪不起的。
方才谢子苓询问自己有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恐怕那苏二小姐倒在其次,这皇后娘娘倒像是谢子苓更为关心的对象。
当即那太医王健便明白了谢子苓的意图,谄媚的看着谢子苓说道:“王爷若是有何吩咐,在下定当万死不辞!”那王健说的极为斩钉截铁。
但是谢子苓却是并不在意的,处理皇后娘娘一事尚且不急,眼前这人到也算是可用,但是这般的墙头草,若是有人威逼利诱,必定会背叛自己,看来自己还需想一个完全之策才是啊。
接着谢子苓便对着门外向侍卫行了一个眼色,原本要给这太医王健的钱财,也因为这个眼神翻了一倍有余。
等那王健将钱财拿到手的时候,早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自己再宫中所得的那些,又那儿够自己赌的,所以这王健自然是对钱财极为渴望,否则又怎么会如此大胆的寻到了信王府上。
只是虽说这王健胆大,但是那眼力见还是有些的,这信王殿下可比其他任何人都大方,光是这一两个消息就换了自己当太医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俸禄,若是往后再为宁王殿下做些事情,又何愁钱财?
而这时的王健已经听不到谢子苓说的客套话了,整个人就像是飘在空中一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太医院。
而苏予锦为苏子兮把了脉之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竹锦阁,苏予锦的这般模样,特别是从苏子兮的房门中出来之后,脸上残留的血迹,更是让梳玉和王氏担心不已。
因着有梳玉在,王氏倒也没有过多的担心什么,嘱咐了几句之后,王氏便也回去了,而梳玉这才担心起绘春说的话。
“小姐!”绘春焦急的等在竹锦阁的门口,见到脸上留有血痕的苏予锦自然是十分担心的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