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船后,这夫妻二人窃窃私语:“咱们回去把她交给村长,让村长处置她。”
“恩,你定。”
小渔船里面破败不堪,除了掌舵的地方还能下得去脚,其他地方堆积着捕鱼用的网子。
楚桥此刻已经顾不得许多,能按时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她打开问道:“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到岛上?”
高个大哥撇了一眼楚桥,没有吭气。
大姐有点憨憨的,挠挠头:“约莫12点左右。”
楚桥的头皮一跳一跳,12点前还是后,试探道:“能早点吗?我的手受伤了,想早点上岸处理一下。”
楚桥说着,把包手的海带扯下来给大姐看,海带黏着肉,被楚桥大喇喇一扯,伤口咧的更大。
“撕——”
大姐看了眼大哥,嘴巴微张,又合上,依旧没有给楚桥准备的时间。
她走向船舱尾部,从一个生了铁锈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棕色的瓶子,瓶子上面蒙了一层灰。
她默默的用衣袖擦了擦,然后递给楚桥:“我们这儿没啥包扎的,你先将就用下吧。”
楚桥接过来,药瓶上泛黄的贴纸,一碰便掉了下来,楚桥捡起,认真辨认着上面的字:
生产日期:2096年2月
保质期:一年
她眼珠子一转,现在是2099年。
过期三年的古董药粉,也是不简单了。
楚桥:“你们平时不用?”
大姐不好意思的挠挠成了缕的头发:“出海人皮厚,村长让省着用。”
直播间里乱做一团:
“这么村子好穷,这药都快长毛了吧。”
“楚爷,过期的药不能瞎用。”
“有点担心楚爷上贼船了。”
楚爷没啥缺点,唯一有一个,胆子大。
她扭开瓶子,放到鼻尖闻了闻,棕色的粉末的粉末很干燥,没有霉变的味道,说明书上写着“白药”两个字。
大体上和火星的止血药差不多。
楚桥将药倒到手掌心里,粉末瞬间将血和脓水都吸收了,变成一坨,巴在楚桥手掌上。
效果比想象中好的多,楚桥认真的对大姐说道:“谢谢你,感觉好多了。”
大姐还有几分不好意思:“有用就行。”
楚桥微笑着打开窗户,把结块的粉末扒拉进海里。
窗外的大白见到楚桥,更加用力的煽动翅膀,不时发出叫声。
楚桥蹙眉,大白虽然脚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每次落地时都会踉跄一下,没有一般信天翁灵活。如果大白回到大自然,回到族群,会不会被歧视?
“这傻鸟儿是你的?”
大哥突然指着外面的大白,难得的开口。
是还是不是?楚桥考虑这个问题,应该不算吧,只能说是患难之交吧。
没等楚桥回答,大哥不屑一顾:“养啥不好,养个傻大鸟儿。”
“它傻吗?”大白挺聪明的啊,几乎楚桥的指令它都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