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连忙道:“永王叔有请,我怎么会不来呢?”
永王不屑笑道:“是么?我记得你当初就答应过本王,说你会登门拜访的,这若不是本王去请你,恐怕你都忘了这事了吧?”
李言干笑道:“呵呵,永王叔说得是哪里话,我这不是最近一直实在是抽不出时间么,这不,我刚想来拜访永王叔呢,你就找人来请我了,我自然是毫不犹豫就来了。”
永王不屑笑了笑,道:“你会主动来找我的话,岂不是说明你有事想要求我?”
李言眯眼笑道:“哈哈,这么说的话,永王叔派人来请我的话,岂不是也有事情求我?”
“本王还能有什么事求你?”
李言耸肩就道:“不知道,反正肯定不会简单就是了。”
永王笑了笑,道:“你还真是聪明啊,本王确实有一件事想让你去办。”
李言笑了笑,没有追问永王所求何事,这永王也没继续说下去,反倒提起架子上的宝刀就道:“你觉得此刀如何?”
李言目光落到整把刀上,只见刀身寒光冷冽,却又隐约泛着着血广,好是神奇,而只见到身上铭刻着三个小字,李言失声惊道:“新亭侯!”
永王笑道:“不错,正是用赤珠山铁重铸的新亭侯。”
李言干笑道:“这不是把邪刀么?”
永王微微眯眼道:“你也认为它是把邪刀?”
李言愣住了,自己知道的历史是张飞为了给关羽报仇,被下属用这把刀割了脑袋,所有这新亭侯克死了主人,才被世人称为邪刀的,可这个世界的历史关羽并没败走麦城啊,那张飞也就不会为了给关羽报仇而起兵东吴了,自己一时说漏了嘴,可见永王居然没有反驳,难道张飞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这把刀上?
永王可不知道李言在想什么,还以为是李言对自己的话有什么质疑,缓缓就道:“虽然世人都说这刀克死了主人,可本王觉得自己的命数应该由自己掌控才对,那张飞一时贪杯,被小人乘机而入,死在自己刀下,反倒怨这刀克死了他的话,岂不是贻笑大方?”
李言尴尬笑了笑,虽然历史走向不同了,可那张飞的下场却没有变,依旧是喝醉了被人用自己的刀杀了啊。
“永王叔说的不错,正所谓我命由我不由天,自己没掌控住自己的命运,怨不得什么。”
永王朗声笑道:“哈哈哈,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单凭这句话,你就值得本王设宴款待,来人!”
永王话音一落,军帐外立刻就冲进一个人来,抱拳就道:“王爷,有何吩咐?”
永王笑道:“吩咐下去,本王要设宴招待贵客!”
这人连忙点头,道:“是!”
只见这人来得快去得也快,李言只能尴尬笑道:“永王叔,你有事就直说就是了,没必要设宴吧?”
永王摆手道:“哎,这是我永王府的规矩,更改不得,你接下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只是喝一杯酒而已。”
又是规矩?福王府的规矩是见福王要喝散尽武功的迎客茶,永王府的规矩是大摆宴席,然后在酒水里加上跟迎客茶一样功效的东西么?
永王视乎看出李言的质疑,不屑就笑道:“你放心,本王还不至于和李纳一样,给人喝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若这世上有人的觉得自己的武功能杀了本王,那他尽管来就是了。”
见永王如此豪爽,李言连忙道:“永王叔武功盖世,侄儿甚是钦佩。”
永王笑道:“哈哈,走吧,等宴席结束,本王再好好领教一下你的武功。”
李言一愣,不是把,还要跟你打一架的么?
可这永王根本不给李言开口的机会,匆忙就走出了军帐,李言无奈笑了笑,只能跟着走了出去。
在永王的带领下,李言一路来到了沙场中的一处高台上,只见李言刚刚踏上台阶,突然想起一阵嘹亮的军号声,无数身批铠甲的军士整齐的涌到高台前,举着武器齐声高喝,倒是把李言吓了一跳。
不是吧,兵器都亮出来了,难不成永王说的设宴就是派那么多人围剿自己不成?
可好像看上去这些士兵对自己也没什么敌意的样子,反对自己投来敬佩的目光,李言不由微微诧异,无奈走到了永王旁边,高高往下看去,反倒有种在阅兵的感觉。
只见又一队人走到这群整齐地军队中,向这些军士每人发了一碗酒,而永王也拍开了一坛,拿着一个大碗,倒满后递给李言,不容质疑道:“拿着。”
李言连忙接过大碗,只见那永王给自己也倒了满满的一碗,对着李言就道:“本王敬你一碗!”
李言微微一愣,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呢,只见那高台下的无数军士纷纷高举着瓷碗,齐声喝道:“敬英雄!”
在永王的带头下,这些军士纷纷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永王倒举酒杯,缓缓就道:“你也喝啊。”
李言愣愣地跟着就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心中甚是奇怪,这永王到底想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