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跟永王两人不由分说的决定了关鸠的婚事后,无数大臣纷纷附议。
福王拿捏不准永王为何会同意眼睁睁看着竞争对手的壮大,只能深锁眉头沉思起来。
李言干笑道:“那个……”
见李言犹犹豫豫地开口,皇帝怒目而视道:“怎么,你有话说?”
李言连忙道:“我们这么谈论别人的婚事,都不跟人家当事人商议,是不是不大妥?”
皇帝悠悠就道:“关鸠这般年纪还不出嫁,可容不得在任由她胡来,还是说你觉得关鸠配不上你?”
李言干笑道:“是我配不上关鸠,毕竟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不是?”
皇帝微微皱眉,还没说话呢,一边的福王连忙笑道:“哈哈,三皇子所言甚是,这听说三皇子已经有了几个相好的女子,难不成让如此优秀的关鸠跟其他女子共享一个丈夫不成?”
“福王兄这话就过了,李言毕竟还未跟任何女子成婚不是,这优秀的男子未免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招蜂引蝶的,见怪不怪,朕想福王兄年轻时也没少这般风流过吧?”
福王眯眼笑道:“所以皇上是打算让三皇子迎娶关鸠,然后跟其他女子撇清关系咯?”
李言一愣,刚要开口反驳,只见皇帝立刻就道:“撇不撇清关系暂且不谈,朕只知道跟李言关系甚密的柳家柳云映,最近好像出了点问题,李言,你怎么看?”
福王连忙笑道:“哈哈,皇上这就是用词不准确了,什么叫出了问题,应该是欲意下毒谋害皇上,实属大逆不道,论罪当诛!”
皇帝悠悠笑道:“李言,你觉得呢?”
李言微微皱眉,皇帝这话的意思不是在说自己若是还要反驳什么,就不帮衬着柳云映了么?不由一阵苦笑。
皇帝悠悠道:“今日除了关爱卿回京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必各位都已经知道了吧?”
众大臣见话已至此,纷纷暗自点头,今天除了柳云映的事情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果不其然,皇帝开口就道:“对于三天前朕的尝膳太监被毒死一事,今天有了定论,想必诸位爱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结果了吧?”
福王笑道:“皇上,三天前不就已经有了定论了么?为何说今天才有?”
皇帝眯眼道:“毕竟事发突然,总得调查清楚了再做处理不是?”
福王淡淡笑道:“那皇上可调查清楚了?”
皇帝笑道:“赫连春夏可从未让朕失望过,宣赫连春夏,柳云映。”
曹公公会意,连忙高声道:“宣赫连春夏,柳云映觐见!”
没一会,赫连春夏跟柳云映缓缓走进大殿,拜会过皇帝后。
皇帝笑道:“赫连春夏,案子查得如何了?”
赫连春夏微微撇了李言一眼,抱拳就道:“回皇上,不辱使命。”
皇帝连忙道:“那你快与朕详细说道说道。”
福王不屑笑道:“证据确凿的事情,还有什么可查的?”
李言微微一笑,连忙开口道:“福王叔,这皇上让赫连春夏说道,又没让你说,你怎么反倒迫不及待的开口,是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啊?”
众人愣住了,所有人都知道福王从未把皇帝放在眼里,可知道归知道,谁敢这么大庭广众的就说出来?
福王微微皱眉,不屑笑道:“本王只是担心某些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妄言串改事实。”
李言笑道:“福王叔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好像案发时福王叔就在现场一样,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按照福王叔的设想进行的?”
福王咬了咬牙,即便不少人都知道这是他诬陷柳云映的,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即便是永王也不敢,因为永王不是一个人,如果跟福王彻底撕破脸皮,那即便福王不能将永王怎么样,可总能抓住永王阵营中某些人的小辫子,到时拔除了这些人,而永王又庇护不了,难免会丢了面子,失了人心。
可李言不一样啊,在朝中无权无势,根本不用忌惮福王对他的党羽下手,甚至自身武功了得,也根本不在乎福王的暗杀,现在福王出手对付柳云映,那已经相当于动了李言唯一在朝中的党羽了,李言自然是毫无顾忌地跟福王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了。
想通这些,福王冷冷一哼,也懒得跟李言争论这些口舌之利,淡淡就道:“那好,本王倒要看看你和赫连春夏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赫连春夏无奈笑了笑,娓娓道:“宣和二年八月五日,柳大人送进宫的御酒毒死了陛下的尝膳太监,看似证据确凿,实则另有蹊跷。”
福王不屑笑道:“能有什么蹊跷?”
赫连春夏淡淡道:“初步鉴定为尝膳太监服毒自杀,试图嫁祸柳大人。”
“笑话!”福王高声就道:“那尝膳太监跟柳云映无冤无仇,用得着搭上自己的性命只为了嫁祸于人?再说时候哪壶酒确实有毒,这作何解释?”
赫连春夏无奈道:“在那个尝膳太监服毒自尽造成慌乱后,有人趁乱在原本没毒的酒壶中放入了同一种毒药。”
福王笑着点了点头,道:“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