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花山苑也是你随便闯的?”花祭夜蹭的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对着那辆马车怒斥道。
然而下一瞬,只见马车内缓缓迈步下来一抹神秘的身影,而在这个人的身侧,站着一排身着黑衣的人,只见神秘闯入者姿态悠然的走下马车,穿过站姿整齐的黑衣人中间,径直来到了透明浴缸前。
“砸!”只见神秘的闯入者一声令下,顿时一群黑衣人一拥而上,无视透明露天浴室内的某只赤身花,无比残暴的将透明浴室砸成无数碎片。
站在浴缸内的花祭夜完全僵住了,为什么每次洗澡都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啊?之前是小鹰子偷窥,现在是这个人砸了他最惬意的露天浴室。
不顾赤果果的某一处,花祭夜双手叉腰对着那一群黑衣人低吼:“砸个毛线啊?这是劳资的地盘,想要看花爷洗澡请排队买票,要不要这么的猴急?”
见过司马光砸缸,但是砸花爷浴缸的,这可是第一人啊。
“他呢?”只见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走至浴缸前,俯身捏起浴缸里散发着香味的玫瑰花瓣,递至鼻尖轻嗅,随即却直接甩出去,只听嘭的一声,某一个黑衣人直接开枪将玫瑰花瓣中间打穿出一个洞来。
花祭夜顿时菊花一紧,想象着这一枪击中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对视着面前自带王者之气的闯入者,花祭夜却彻底的怂了,却依旧反击道:“他去哪里关劳资屁事?您都不知道,我一个隐居山林的凡夫俗医哪里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花祭夜只怕两个人,一个是夜凌墨,而另外一个,就是面前的这一位了。
嘭!只见头发花白的闯入者一个手势,随即子弹直接从花祭夜的裆部穿过去,本就赤果果的身子,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随即菊花紧了又紧。
“现在呢?”头发花白的男人堪比寒冰般的眸光射杀过来,吓得花祭夜忍不住抖了抖,随即不情不愿的冷声道:“司令,你就是打残了我,我也不知道。”
花祭夜岂会不知道夜凌墨去了哪里?只是深知小墨墨和这一位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可怕,所以宁死不屈的选择闭嘴。
“看来,这些年那小子把你惯坏了。”被唤为司令的男人鹰眸一紧,随即一个招手,数位黑衣人涌进满是玻璃碎片的露天浴室之中,将赤果果的花祭夜直接擒住。
看眼下的这种架势,可比菊花残也可怕多了,可花祭夜连眉头不皱,依旧倔强的怒视着司令:“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残暴家族啊,来呀,弄死劳资算了。”
呼呼的冷风刮在花祭夜的身上,格外的刺骨,花祭夜连说话都跟着哆嗦起来,却一脸刚硬的闭上眼坐等被玩死。
“死?还不至于,花怪医的传人也算是整个西泽国的国宝,但活着不见得比死好!”随着司令一声令下,只见黑衣人握着手中的枪,直接将一个玫瑰花花瓣挂在了花祭夜的命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