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他愤怒的站起身来，甚至扬起手臂啪的打在了她的脸上，“你跟你妈妈一样，永远不知道谁才是真的疼爱你，在乎你！夜家的种本就不该有，你错就错在，爱错了人！”

欧阳昊颤抖着手臂，眸光阴狠的望着她，可对视着那一双冷冽倔强的凤眸，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来的，是自己两个女儿的音容笑貌。

甚至，还有那一个儿子阳光帅气的笑脸。

这几日欧阳珊的死让他整个人苍老了好几圈，如今七十多岁高龄了，膝下儿女却全部死了。

那一种痛，扎心刺骨，比自己死还要悲痛的多。

“所以，在您的眼地里，我方池夏也就是一个煞星对不对？曾经是妈妈的死，如今连小姨都……”

方池夏痛苦的摇着头，她从未想过，恢复的记忆会这么痛。

如果知道，她宁愿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

看着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欧阳昊大拳紧握着，声音沙哑低沉，“不，是夜家！你给我记住了，夜家的人是你所不能触碰的。你应该清楚，五年前你是如何跑出夜家，又是怎样从死神手里逃出来的。”

“那你呢？你不也是无情夺走我孩子的魔鬼？欧阳昊，我为有你这样的外公而觉得耻辱！”

方池夏颤抖着身子低吼着，不住的摇着头，冷漠的视线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