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本杂志飞过来,其中一本的封皮硬角重重磕在连翘的额头。
“吸毒,抽烟,在法国的时候经常混迹夜店,这些年外媒把你写得多不堪我也不管了,眼不见为净,但你现在人在国内,怎么还不知检点?你说说看,你都回国一个月了,住哪儿?华克山庄,那什么地方?那是邺城最脏的地方,妓女,赌棍,什么都有,你还乐此不疲,天天在那赌,还借钱赌,你妈死前那点遗产都被你败光了吧?”
陆予江越说越难听,各种罪名像锋利的冰雹一样砸在连翘身上。
她都不觉得疼了,反正这些罪名她都已经背惯了,况且一大部分都是事实。
只是,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他都已经当众与她撇清关系了!
“陆董,我不知道你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这些话,但别提我妈,别在我面前提我妈,你不配,我听着也恶心。”她顺了口气,用手指摸了摸刺痛的额头,都已经出血了。
弋扬眼看情况不妙,上去拉住连翘:“你爸还病着呢,你这态度,服个软会死吗?”
“是,会死!会把我自己恶心死!”连翘回头对上他的眼睛,他居然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怪不得她要把气全撒他身上:“姓弋的,你怎么也变得跟陆家人一样恶心?当什么和事佬?以后陆家人是死是活,别再打电话给我!”
说完她就要出去,陆清姿还作势拉她:“连翘,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爸他…”
“打住!你一个野种有什么脸跟我说一家人?少在我面前假惺惺,这些年你安排了多少狗仔去法国偷拍我?也得亏你费心费力,陆予江才对我在法国的行踪了如指掌!”
“我没有,连翘,你误会了!”陆清姿像是受了莫大委屈,原本纯柔的眼睛里瞬时就被泪水填满。
看看,多会演戏的小婊砸,那小模样简直人见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