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明明是个商人,商人岂有不沾声色之理,所以时三千断定周沉不会管。
他又转过身去盯着陈璐看。
“陈经理你一向聪明,今天怎么整得跟头一回进这场子似的?刚才那话别说我不爱听,周先生恐怕也觉得不入耳!什么叫周先生难得来?既然难得来就更应该玩得尽兴,再说我也没做什么,无非是动一下你的人给大伙儿找点乐子,怎么,心疼了?还是你跟这小子背地里有一腿要这么护着他?”
时三千越说越不像话,气得陈璐牙齿打架,但既然还要在这场子里混,时家人她就得罪不起。
“行了行了,陈经理的烟我也抽了,你要是看不下去趁早给我滚,别在这说扫兴的话!”
时三千挥挥手赶人,几个手下推搡着陈璐出去。
徐凯见势知道今天这情况陈璐也摆不平了,只能先偷偷溜出去给人打电话。
门一关上,包厢里再次恢复沸腾。
侍应生真的拿了一小瓶润滑液过来,时三千阴森笑了一声:“行了臭小子,别磨蹭了。”
时琨却还不急:“要玩就玩些刺激的,你把你手里那半支烟给我!”
时三千似乎一下子懂了什么,立即把烟递过去,眼里透着亢奋的光。
何欢完全不知道这帮禽兽要做什么,只感觉背上的重量轻了一点,时琨好像松开了她的肩膀,她立即将手垫在胸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后腰一紧,时琨居然直接把她束在皮带里的衣服下摆揪了出来,衣服撩上去一些,露出小半截白嫩的腰肢…
何欢动来动去,回过身吼他:“时琨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当没听见,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腰肢,又用另一只手从茶几上撩了半杯酒过去,全部倒在何欢的背上。
冰冷的液体蹙得她将后腰一下子弓起来,众人觉得有趣又刺激,感觉沙发上正在进行的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丝毫没有人给予此时无助恐惧的何欢一丝同情。
她也不指望这帮禽兽里面能够有人站出来帮她,人情冷暖她经历过太多了,软下来求饶只能激发他们的兽欲,倒不如硬挺着不出声,可是眼泪不争气,一个劲地往下掉。
“唷-都哭了呢。”时三千催促,“妈的你快点,弄得好像在宰小绵羊似的。”
后半句在骂时琨,时琨哼了一声,开始伸手去扯何欢的皮带。
何欢当然不肯,使劲弓着身子扭来扭去,时琨得不了手,他也不急,一掌依旧压住她的腰,却将另一只手上还燃着的烟在何欢眼前晃了晃。
“你这腰上可都被我撒了酒了,我这烟头不认人,要是烫下去给你弄出几个疤,这细皮嫩肉的可就全毁了…”
简直禽兽不如啊!
酒水里面含有酒精,烟头扔下去何止几个疤,整个后背烧起来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