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她暗暗在心里呼一口气。
“时爷,您这是玩的哪一出?拎个男侍应生进来做什么?难道最近你学阿琨也开始玩男货了?”沙发里不知谁说了一句,引起满场哄笑。
那个叫阿琨的男人吹了一声口哨:“时爷应该不好这口,他老枪不倒,哈哈……不过我看这男侍应生长得不赖,皮光肉滑,难不成是弄来给我的?”他帅上亡。
“极有可能,这一屋子都是女人,省得你老说在这里陪着我们没意思。”旁边又有人插花,沙发上的那群人笑得更加放肆。
何欢不停地站在那里吸气呼气,逼迫自己冷静,可时三千却突然松开她,粗掌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把整张脸都抬起来面向沙发。
“嘘-”沙发上有人明显呼了一口气。
何欢那张脸在灯光下被照得格外动人,皮肤细腻不说,小嘴红润,眉形黑而英挺,虽没有场子里这些女人的妖媚容颜,但半刚半柔的气质混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有没有认出这小子是谁?”时三千问,沙发上那些男人只顾和旁边的越南妹子调情,一个侍应生长得多眉清目秀,对于他们来讲也丝毫没有吸引力。
有人醉笑着回:“难道是你哪个马子在外面包的小白脸?
“呸,正经点!”时三千唾了一口,看出他是真不高兴了,沙发上那些爪牙收敛了一点,认认真真地盯着何欢的脸看。
“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前几天坏时爷好事的那个侍应生?”
“对啊,好像就是她,上回包间里灯暗没看清,现在这么一看觉得是挺像!”
“看来时爷是还记得那仇呢,不过当时那情况,快到嘴的鸭子都没吃到,被这小子搅了局,这口气任谁都咽不下去!”
那些人七嘴八舌,时三千冷笑着松开何欢的下巴,轻轻掸了掸她的肩膀:“上回你把于玮彤那贱人带走,这笔账我暂时不跟你算,不过你当时踢了我一脚,知道踢哪儿了吗?”
“……”何欢脊椎发凉,她当然记得踢哪儿了,就因为那一脚她和于玮彤才能趁机逃掉,只是这会儿她也不敢说实话,讪笑着打哈哈,“当时太乱了,我也是一时急才会伤到时爷,时爷您…”
“打住,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时三千还记得自己胯下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当时她一脚踢过来,他直接滚到沙发上嗷嗷直叫唤,差点要了他的命。
“你当时有胆子踢我,现在就应该有胆子来收拾,既然你今天是来道歉的,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时三千盯住何欢,也看不出他有多恼,只是何欢被他那生吞活剥的眼光看得头皮发麻。
“时爷,您想我怎么做您才能消气?”
既然今天这一顿逃不掉,倒不如安安分分地接受,所以何欢直接问,不拐弯抹角。
时三千哈哈笑了两声:“看不出你这小侍应生真挺有胆量,不过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教训你一顿似乎也没啥意思,要不这样吧……”他突然指着沙发上的一个男人,“阿琨喜欢你这种,你要是有诚意道歉,今晚过去把他伺候高兴了,我跟你之间的帐就算一笔勾掉。”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哄笑变得更起劲,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时爷,这主意好,琨哥老是说我们玩的女人忒没劲,那今天就给他整点有劲的,他不是喜欢弄男人嘛,我们也没见识过怎么玩,要不现场让他给我们表演一下?”
何欢听完后背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看来她是低估这帮畜生了,以为进来挨几巴掌或者陪点笑脸就能过去,可这帮畜生居然玩这么恶心的东西。
“时爷,我不…”何欢想试图替自己解围,可时三千根本不听她任何话,直接手掌一推,她整个人便跌跪到阿琨面前。
“男人可不能说不,来来来,阿琨,整一个,也让我们见识见识!”时三千兴致大好,扑上去从后面扣住何欢的肩膀把她的头往他腿间压。
何欢反抗,可时三千的手劲太大。
“阿琨,是这么弄的吗?”他亢奋似的摁住何欢的头。
阿琨啧啧摇头:“时爷你这样太粗鲁了,况且我不喜欢做这么被动的事。”沙发上的男人缓缓倾身过来,低头用手指捏住何欢的下巴,将她整张脸挑起来。
何欢因为挣扎已经脸颊潮红,眼里蓄着泪渍,那小脸儿简直太勾人。
如果一个男人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杀伤力绝对比女人强,更何况阿琨还好这口,凑过身去像嗅猎物一样在何欢的领口嗅了嗅。
“嘶…这味儿真够劲,一点男人身上的臭汗味都没有…我以前来唐会怎么没发现有你这么个小东西。”阿琨声音阴阴柔柔,可湿濡的气息沾在何欢领口,像豹子似的,好像随时会对着她纤细的喉脉一口咬下去。
何欢闭起眼睛,身子抖得不敢动。
这无助又快濒临绝望的样子更能挑动阿琨的魔欲,下一秒他便双手掐住何欢的手臂,像揪一只兔子似地把何欢揪到了沙发上…
何欢挣扎,他却从后面摁住她的肩膀,把瘦小的何欢直接压到腰腹下,撕拉一声,薄薄的黑色制服被他从领口扯开,后背大半个白润的肩膀露出来,惹得包厢里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