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之战是避免不了的了?”
那大个头看不到和石旦和解的希望了。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请战!”
这时,那石旦的声音变得很霸道,还真有点像那陷阵的将军。
这四个人,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四大恶人。包括天师境以下的修道者在内,听见他们的大名,可都是避而远之。抢人钱财,夺人丹宝,无恶不作。都说祸不及家人,可是他们却最喜欢奸人妻女,然后再灭人满门。只要被他们盯上,必然会家破人亡。
老大,慕容海,人称狂一刀,就是那个大个子。
老二,慕容江,人称狂二刀,就是那个矮子。
老三,慕容湖,狂三刀,就是靠左边的那个,上唇上有一块黑痣的家伙,善使铁鞭。他这一手铁鞭,从粗到细,都是有精钢炼制。鞭头成三棱,锥型。这几个人里,就他手里的鞭子看着还不错,别人的都是破铜烂铁。
老四,慕容泊,狂四刀,肯定就是最后一个靠右的了。几根胡子稀稀疏疏,那鼻毛倒是很长。带着一顶破旧的斗笠,看着有点像个邋遢的刀客。不过他没品味,选择了有兵家君子之称的长剑,着实不搭。
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狂刀,并不是因为他们手中的兵刃,而是他们腰间的短刀。他们心里有些变态,喜欢肢解人的身体。然后再把很多人的肢体重洗组合,要把最完美的重新放在一起,肢体重组,合成一个新的尸体。把缺陷最多的也重新组合在一起,组合成的尸体一定要是缺陷最大的。反正不能平庸,一定要带一个最字。
由于太过于血腥,人们渐渐的才给他们送上了这个恶名。
“既然没得商量,那便奉陪到底。”
说着,狂一刀朝着石旦就是一刀劈了来。虽然杀出了刀锋,可是没有成形。这一刀和石虎的重刀比起来,还差了点意思。
那小二郎一步跳起,连翻了几下,收回了长枪,紧握于手中。
“你们好歹也是江湖上沾了点名气的四大恶人,得出全力啊,恶人谷的名头可不能被你们毁了!”
这个小二郎,打个架还这么多名头,别人不出全力他还不愿意了。
“是吗?”
这时,那狂三刀一鞭子下来,那巷子边上青砖墙都没滑出了一道深印子来。
“哎,这才对嘛,终于看着有点样子了。”
那小二郎一边躲避,一边调侃。而陆小仙站在边上,这会真成了看戏的了。
狂四刀持剑扑身,贴近石旦,和他来个近身缠斗。一剑剑都朝着石旦的要害而去,那石旦不断的翻着跟斗,就像唱戏一般。整个人都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柔然而优美。
那狂二刀可能弩箭用完了,飞起身来,对着石旦使出了不同的暗器,什么飞针飞刀的,都有。但是没用,在黑暗之中,那小二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次次都能躲开。
这时那狂一刀也扑了上来和石旦近身搏斗。可以看得出来,这四个人配合还是相当完美的。只要前面的兄弟一闪身,露出一丢丢的空荡,不是一鞭子就是有暗器杀来。
那小二郎以一敌四,依旧从容不惊。他翻了很多筋斗,又翻转了无数个圈。劈叉之类的,那都是小菜一碟,全给这四位狂刀安排上了。
看的陆小仙眼花缭乱,说道:“石旦老兄,你这是在打架还是在唱戏啊,好生欢闹。”
“平时请不来小爷看戏,那我今夜送上门来表演。还望小爷不弃,多多打赏,万分感激。”
那石旦依旧拉着腔调和陆小仙讲话,气不喘,声不乱。这石旦武学上的功底也确实扎实,也很讲武德,没有使用道法修为。已武制武,很是公道。
突然,他变了动作。一枪逼退近身的二人,小碎步走了起来。右手挥枪,左手颤掌。口中唱道:“仓仓仓……仓,时间到了,且看我杀来。”
这时那狂一刀一刀又劈了来,二郎把战魂枪当棍使,猛的使出了一招洗手棍,一下打掉了那狂一刀手中的长刀。
那狂四刀又一剑刺了来。都说长打短,退的远,二郎却没有退。反手压拨长剑,正手近身长刺。一枪过去,刺穿了那狂四刀的喉咙。
看着老四被杀,老大来不及悲伤,只觉得胳膊疼,往下一看,大哭了起来。原来他的双手已被战魂枪给削去了。
再看那石旦的战魂枪,枪头长一尺三寸,削铁如你,极为锋利。难怪狂一刀会吃大亏。
那狂一刀虽然很疼,但也知道保命,就在往后撤步时。被脚下凸起的青石路面给绊了一下,摔了下去。他赶忙回头,下意识的想要用肘子去撑住,不料摔在了自己掉落的大刀上,被割了脖子。那大刀按理说掉落下去应该放平才对,可是他却在刀柄前面加了一块圆铁。只要大刀落下,刀刃都会朝上。这下完蛋,要了自己的小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