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出头,他肯定又说她给魏府丢脸,什么都是他说,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真是看到他拽成二五八万的背影恨不得踢他一脚。
珍珠这么想着,还真是一脚抽射,只是没球给她入门,鞋子却飞出去了。
魏子规伸手一抓,就跟后脑勺长了眼一样,一抓一个准。
魏子规转身。
珍珠吃惊的瞪着眼,捂着嘴道:“天啊,天啊!少爷,我的鞋子怎么会自己飞出去的,这一定是鬼魅作祟,灵异事件。”
魏子规看了眼手上的鞋子:“是挺灵异的,所以这只鞋子你还是别穿了,就这么走回去吧。”
珍珠单脚跳着上前,拉住他急道:“不行啊,少爷,你知道人为什么要穿鞋子么,是为了保护脚。你知道从这里到魏府有多远么,路上会有多少石头么,我要是伤了脚就没人伺候你了。”
魏子规道:“反正你也不想伺候不是么,正合你意了。”
珍珠琢磨着用什么办法让他还她鞋子,威逼、利诱、还是说她有脚气病,会传染?
她才琢磨到一半就发生了一件突发事件,急需要处理,很紧急的。
珍珠道:“少爷,我不舒服。”
魏子规以为她又开始装了,装哭装穷装病装死,只要能达成目的什么都能装:“你当我是我娘,这么容易受你的骗么。”
珍珠开始觉得手脚发冷,头晕,肚子疼,这种症状太熟悉了,珍珠道:“我亲戚来了。”
魏子规见她嘴发白,冒冷汗,这反应可伪装不出来,他拉过她手把脉:“你不是孤儿么,哪里的亲戚。”
珍珠换了个说法:“我葵水来了。”
……
珍珠把被子垫在肚皮下,趴着睡舒服些。魏子规端进来一碗浓浓的姜汤:“喝了吧。”
光是闻到味道珍珠都觉得呛,她扭过头去,不想喝:“辣死了。”
魏子规问:“你是怕辣还是怕疼?”
珍珠想了想,不得已爬起来,咕噜咕噜的喝光,然后继续呈一滩烂泥状趴回床上:“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女子得吃这种苦,男子就不用。我身体一直好好的,肯定是最近跟着少爷晚睡早起乱了规律,身体抵抗力弱了,这次葵水来才这么难受。”
还真是只要能赖的都赖他头上,魏子规略微尴尬的反问:“你和我讨论这种事你觉得合适么?”
珍珠道:“有什么不合适,你不是大夫么。”
魏子规道:“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是大夫了,懂医理的难道都是大夫?”
珍珠道:“懂医理的不一定是大夫,但是大夫一定懂医理。”
有人在外敲了五下门,三声长两声短,这是暗号,可珍珠不想动,便道:“少爷,你能不能帮我从墙角的箱子里拿两片东西给外边的人,收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