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知道她估计是在耿怀之前输给他。
魏大少爷很不配合:“不想玩。”
珍珠费口水的调动他的积极性:“玩嘛,真的特别好玩,玩了一次保准你停不下来。我如今的经济实力是有了量的飞跃,比之前翻了好几倍,这次我们玩大一点的,五十两一局怎么样?”
这赌注对魏子规并没有吸引力,他道:“我说过我不缺银子。”
魏子规要拿回他的书,珍珠把书藏到身后:“那赌注你开,也不一定是银子。”
魏子规轻笑,这可是她说的。
当他随意的把骰子扔出了两点将最后一枚棋送到终点后,他朝哀嚎声不绝已经输了四盘的珍珠勾了勾食指,让她靠近些。珍珠眉毛垮成了八字,看着魏子规提笔蘸墨。
魏子规见她往后躲,提醒道:“愿赌服输。”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额头处画了一杠,他看了半天忍着笑道:“好像没处下笔了。”
珍珠跑去照镜子,她这张脸都被他画成什么样了,这是在她脸上下五子棋么,还画黑白子。
魏子规笑道:“还赌么?再赌只能把你脸涂黑,不过你这张脸够圆,应该能再撑几局。”
珍珠瞪了他,崩溃的跺脚,要去打水洗脸。
魏子规在她背后道:“小心点,别吓到人。”
珍珠洗干净脸,懒得回房找手帕干脆拿袖子擦。魏子规本想念叨她是不是还能更邋遢些,就见她拨了一下头发,把藏在衣服里的玉锁给勾出来了。
魏子规走到她面前,拿起她的玉锁仔细查看:“这个你怎么得来的?”
珍珠道:“我师父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就挂着了。怎么了?”
魏子规道:“这是焉地进贡的白玉。”
他还能看出产地?厉害了。珍珠道:“我只知道这玉锁看着很值钱,将来若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或许能换钱。听你这语气它还有名堂?”
魏子规道:“这是贡品,谁敢收?除非嫌命长了。”若不是她之前一直把这块玉收在衣服里,他也不会现在才发现,“哪怕位高权重如楚大人,都不能私藏,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世或许比你自己想的更不简单?”
珍珠把玉锁正面反面都看了一遍,之前摸进她房里要偷的该不会是这块玉吧。
她对玉不是很有研究:“就凭一块玉?你不会是想说我有可能是公主郡主县主之类的吧?我小时的一段记忆是空白的,谁知道这锁是不是捡的,或者别人塞给我的。玉上也没写着贡品二字。要不少爷你借我一枚铜钱。”
魏子规问:“要铜钱做什么?”
珍珠玩笑道:“抛铜钱啊,正面是,反面就不是。这方法很好用。”
她看到魏子规嘴皮子动了动,知道他又要长篇大论的说教,她把玉锁塞回衣服里,截他的话,“我要是吃焖羊舌了,少爷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