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不悦,他怎么和楚天河一样认为她是管不住嘴的。她承认她是是八卦,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也就私下和他讨论,对外从没说过。
再说了——
珍珠道:“这男是否有情,女是否有意,就跟你当初对我意图不轨的心思一样遮掩不住。你看不出来,我却火眼金睛,我不是随口胡说的。”
她说的每一句都有根有据,足可以做呈堂证供。
魏子规哼笑:“我对你图谋不轨。”
“对啊。”他承不承认,她不会收回这个词,因为她觉得这个用词很贴切,“少爷,你不要以为我们两在一起了,你就对男女之事有多懂了,你就是个初学者。”他这个等级,她都不好意思提。
魏子规道:“看来你是很懂了。”
珍珠心想他们之间差距就是大学和幼儿园的差距:“至少是比你懂得多的多。”
她捂住领口,扁嘴,委屈的小媳妇表情:“你若是懂,就不会强迫我这个弱质女流,给你……给你……诶呀,羞死人了。”
珍珠捂住脸,害羞的跑了。一出了静苔院,赶紧提着裙子百米冲刺回了公主府。
阿九愣愣的看着魏子规。
魏子规皱眉。
阿九立马道:“少爷,我什么都没听到。”
魏子规没好气道:“你是第一日认识她么,还是我这少爷在你心里就是衣冠禽兽。”
阿九嘀咕道:“我自然是信少爷的,即便少爷你是禽兽也只是对公主一人禽兽罢了。”在魏子规的瞪视下,他越说越小声,“使臣那?”
魏子规道:“回绝了。”
她才捶了多久,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故意说那些惹人误会的话借机跑了,估计这账她也不会再认了。
……
珍珠陪着子意在院里做风筝。
子意在风筝上画了一只蝴蝶,道:“珍珠,自从你和哥哥订亲后,总是陪哥哥,都没什么时间陪我了。”
这仿若心爱的玩具被抢走后的失落语气,让珍珠检讨最近是不是忙着谈情说爱,真的冷落子意了,她可不想让子意觉得她厚此薄彼,与过去有什么不同。
珍珠道:“我现在不是在陪你了么,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正所谓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我以后多多陪你。”
子意笑着点头,她看着珍珠发上的簪子评论道:“这发簪真难看。”
珍珠心想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她本来想束之高阁,可是又怕魏子规见她总不戴会生气,思想斗争了大半日还是戴上了:“你哥送的。”
“哦。”子意给蝴蝶涂上颜色,庆幸的道,“哥哥也送我胭脂了,还好他送我的是胭脂,这簪子真的很难看。”
珍珠笑了,她家子意心思单纯还很诚实,这可都是难能可贵的品格,难看就说难看。不像她府里的丫鬟,一个个就是皇帝的新衣里的大臣,昧着良心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