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道:“一百金。”
珍珠想到这个举办方很大方嘛,她家魏少爷年年是魁首,那奖金累计……知识果真是笔财富啊。
珍珠感兴趣的问道:“比赛是什么时候?参赛有什么要求?单人赛还是可以组队?”
魏子规见她两眼放光,她方才不是还说她不参加么,听到有奖金又立马不同说法了:“女子不能参加。”
珍珠拍桌子,只因为性别就剥夺参赛资格:“歧视,这是赤裸裸的歧视。我还想着若是能男女组队,我们两就一块上,队名我都想好了,规珠队。”
魏子规道:“你可真会起名字。”她是什么名字难听就专门起什么么,龟猪,“若是女子能参加,你以一人之力就可立于不败了。”
珍珠道:“即便我有这般实力,做人还得要谦虚些。谦虚二字,少爷懂么?”
魏子规笑,全大晋最不谦虚,最自大的人居然和他说起谦虚二字,她总算是成功说了一个让人发笑的笑话了。
魏子规道:“驿馆已经被封了,街上都是在讨论晋京府纵火案和鼓楼天灯案的,皆说高燕一手策划,一旦皇上出事便要趁机蚕食大晋疆土。”
珍珠道:“虽说流言传播起来是很快,但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魏子规话里有话:“只要有心,那便是要多快有多快。”
珍珠道:“你意思是有人意图操纵人言?”
魏子规道:“你在要卖你那些米,你的那些茶叶时,也会搞你那些哗众取宠的噱头,不是么。”
珍珠想起高邦,她的父亲是位有雄才大略的皇帝:“你心里想的和我心里想的是一样么?”
魏子规道:“高燕的摄政王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民间各种苛捐杂税名目繁多,高燕早就是民怨沸腾人心涣散。而观大晋,皇上励精图治,减免赋税与民休养。两国实力早是悬殊可见,只因为早年签订的盟约,这才相安无事。”
珍珠心想着,所以现在是看谁先捅出第一刀么:“你觉得晋京府的纵火案真和忽弥詹有关么?”
魏子规道:“今时今日,不论全是他做的,还是只有一件、两件是他做的都不重要了。我与你说这些,是担心不知高燕是不是在晋城还布有暗桩,会生出些什么事情来,这几日你就好好留在府里学礼仪,不要出去。”
珍珠点头,一脸郁郁。
魏子规道:“不需杞人忧天,即便天塌下来,就你这个个子也先压到别人,压不到你。”
珍珠心想可是他个高啊,事物的联系具有客观性普遍性,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真有事,她是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的。
珍珠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结了婚再说,真有什么事,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们两一块总有办法的。”
魏子规笑道:“既是我们两个,何来三个臭皮匠?”
珍珠拍了拍他那可靠的胸膛:“我家少爷自然是一个顶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