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饭后,一伙人去了后头花园,练武的练武,玩耍的玩耍,二十汉子分了两拨,前院后院都在操练。被卫国公府的马车夫和妈妈打击大了,各个练起来没个停。
杜仪娘和桃子一边整理着荒芜的花园当菜地,一边看着俩小你追我我追你的玩。
渁竞天耍着大刀,想,院子是小了些。
人都忙着,所以,没人看大门。主要进京这么多天了,也没个上门拜访的啊,安个门子不是耽误练功吗?
所以,等大门外闹出动静,才有俩离着近的,大汗淋漓去开门看,一看,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慌忙往里跑。
“寨主,不好了,乌婆婆来了。”
渁竞天收势,来就来呗,有啥好不好的?
渁朝儿跳起来:“婆婆来了。”好开心。不知道大黄来没来?
“跟卫国公世子在大门口打起来了。”
啊?啊!真是太不好了。
渁竞天忙往外跑,指定卫同那小子惹了祸。乌婆婆可不是什么好人。
渁朝儿紧随其后,欢快摆着小胳膊跑着,黎小泽跟着她,还有别人,哗啦啦都往前跑。
院子不大有不大的好处,一溜烟就跑到大门口,只看见全身披着黑衣,头罩黑纱的乌婆婆静静伫立在台阶上,一手背后,一手横放在身前,端的气派。
那头卫同坐在马上,不善眯着眼盯着她看,像要随时扑上来砍杀。
这是怎么闹的?
渁竞天先对乌婆婆道:“婆婆,您来了。”
“眼瞎吗?我不是站在这儿了?”
“...”死老婆子心情很不好啊。
渁朝儿“哦”的一声扑上去,抱住乌婆婆的大腿,小脑袋蹭啊蹭。
“小心——”马背上卫同失声喊了声,随即黑着脸闭了嘴。
方才还死亡女神一般的乌婆婆瞬间化成春天,隔着黑纱都能觉察到她的欢喜,抱起渁朝儿,略低哑的女声开心道:“朝儿,想婆婆没?”
“想,白天想,晚上想,做梦也想。”
乌婆婆低声笑起来,抱着渁朝儿谁也不看的往里走。
这老婆子…
渁竞天不耐烦看向脑袋已经恢复原状的卫同:“你来干嘛?”
卫同心口一堵:“路过。这破宅子,风水真差,谁住谁倒霉。”
渁竞天那个气:“本寨主八字驱邪,五行镇宅,不用你个眼瘸的吓唬人。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卫同狠狠瞪她一眼,掉转马头走了。
渁竞天望着他只垂着右手未扬马鞭,心下有些不安。
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
“寨主,我也不清楚。咱正操练着呢,听到门外有动静。出来看,就见他俩人打在一起了。后来,对了一掌,俩人就分开了,然后,寨主就来了。”
对了一掌?糟了。